“如此……恐怕不好吧。”江闲月虽不知道沈玄安的什么心,但记得白三娘教她以退为进的道理,是以低垂着头,两指纠缠的绕着,“毕竟男女授受不亲。”
拿沈玄说过的话搪塞回去,再舒服不过了。
沈玄在一旁的椅凳上坐下:“那你出去。”
江闲月一愣:“我出去睡哪?”
沈玄轻咳一声,端坐着一本正经道:“实则是富贵拜托我宿在这里。”
江闲月害怕被撵出去,慌忙爬回床上,只从幔帐中露出一个圆脑袋:“啊,还有这事。”
“嗯。”沈玄脸不红心不跳,“他走之前哭着跪着求我晚上照顾你,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模样实在感人。我这人一向心软,就答应了。”
“既然是富贵的一番好心,那好吧,委屈你了。”江闲月亦是一幅勉强接受的样子,不禁腹诽,心软和你这榔头有半铜板的关系吗?
沈玄换了身干净衣服,又取来暂新的棉被,宿在江闲月屋的罗汉床上。刚一躺下,就被她唤起来。
“房东大人。”
没人应。
“房东大人?”
“说。”
“我想喝水。”
“自己倒。”
江闲月咬着唇儿:“不是阿玄说过来照顾我的吗?”
沈玄:“……”
温热的茶盅递到幔帐外,那缝隙里伸出一只纤细的柔荑来。
水呢,水在哪儿?隔着帐子什么也看不清,江闲月一阵乱摸,手上袭来棉质布料的触觉。这是什么?狐疑间她已摸了下去,只觉得硬梆梆的,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沈玄险些握不稳茶盅,不是要喝水么,把手放在他胸前是做什么?!
还摸了一把?!
“江闲月!”沈玄差一点咬断自己的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