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那里靠近心脏的位置。”
几乎是立刻,乔意礼就看见男人的琥珀色的眼睛里迸出亮光。
对上她的视线,许驰安有种被看穿心思的窘迫感,然后又往嘴里塞了一片吐司。
在深海里待着的那段日子,来找她赐福的人每天都不在少数,加上要恢复某些灰败的海域,担心戒指被划伤和弄丢。
乔意礼思考过后决定将她戴在脖子上。
看来许驰安很在意某些细节。
乔意礼撑着下巴,看着他。
“昨天晚上”
许驰安“蹭”地一下站起身来,“我去洗个盘子!”
慌慌张张的样子,白天光线充足,男人发红的耳朵分外明显。
乔意礼嘴角忍不住翘起来。
酒店的餐盘会有服务员来收,他去岛台那里洗什么。
许驰安这是在害羞?
她只是想要跟他稍微悼念一下昨天晚上那两支光荣牺牲的可怜的抑制剂罢了。
乔意礼踱着拖鞋,走近岛台处,许驰安出乎意料的竟然没有转身看她。
非常反常。
少女看见他拿着已经干净的盘子一直在水流里冲呀冲。
心底感到好笑,乔意礼伸出手指,戳了戳他的腰,假装生气。
“你干什么呀?吃干抹净了就装不熟了?”
“才不是。”
许驰安迅速地转过身来反驳,脸上的表情严肃又认真,还带着一些急切。
在得知女孩无名指为何空荡荡的原因后他欣喜不已,但是对于昨晚的事情。
他一直秉持的原则是要在少女完全愿意且清醒的情况下才可以进行亲密行为。
但是他昨晚被引发假性发情了,所以全凭天性本能行事。
假性发情的时间比真正发情期持续的时间短,后边他其实早就已经清醒过来了。
但是他并没有停下来,因为这朵罂粟花令人上瘾,让人疯狂。
这算是趁人之危吧?
许驰安沉重地想,而且昨天还是礼礼的生日。
他到底做了些什么,他感觉他才像是是那个过生日的。
得到的礼物对他来说太过珍贵。
“我的月要好酸,你来给我揉揉。”
“别洗你那破盘子了。”
乔意礼笑出来,往沙发那边走过去。
许驰安听懂了她话里的意思,少女的心情很好。
身后靠着垫着个鹅绒枕头,男人力道合适地给她推按着发酸的地方。
“许技师,你技术不太过关啊。”
“没吃饭吗才这么点力气?”
乔意礼懒洋洋地打趣他,不老实地伸手挠他下巴,像逗心爱的宠物一样。
许驰安眉眼染上笑意,颇为配合地迎合她。
“乔小姐,我已经是我们这里的金牌技师了,你还想找谁?”
说罢,手上的力度加重了几分,有些惩罚意味。
“你上辈子是个醋坛子吧。”
“这么小气。”
乔意礼掐住他的下巴,扯他下来接吻。
许驰安却坏心眼地别过头,避开她的唇,从容又淡定宣布。
“那当然。”
“狼的一生只有一位伴侣。”
“我身边的位置,永远都只会是你的。”
男人眼里神色不明,补充道。
“不管你要或不要,都只会是你。”
“真霸道呀。”
少女俏皮地调侃,手指无意识地抚摸着垂坠在胸口的戒指。
“所以你要吗?”
许驰安眼中满是期待,同时心里有些忐忑,金色的眼睛很有神。
“要。”
哪怕是为此献出心脏。
乔意礼将无名指穿进戒指里,目光落在那颗镶嵌在正中央的金色欧泊石。
西方人称欧泊石为丘比特之子——恋爱中美丽的天使,代表着纯洁和希望,是象征忠诚精神的神圣宝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