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白的雪花莲,坠入金色的火焰里。
蜿蜒进深处。
眼角溢出清泪,颤颤巍巍地将手搭在许驰安的后/背。
指甲扎入他覆着薄汗的皮肤里,有血漫出。
倏然间,有什么冰凉的物体贴在了他身上。
许驰安低眉一瞥,光反射到他的眼睛里。
内心这几日缺失的一块地方瞬间被填满,幸福在此刻具象化。
原来,本来应该在无名指上的戒指,在少女的脖子上。
出门的时候,许驰安只注意到乔意礼今天戴了一条银色的项链。
不过这条银链被她掖进衣服布料下。
他平时对少女的的穿搭配饰并不在意。
一是因为礼礼不论穿什么在他眼里看来都一样好看,二来是女孩子喜欢把自己打扮的像一只小银雀一样漂漂亮亮的再正常不过了。
所以他没有多留意。
那枚他送给她的欧泊石戒指,被她用一条素银链串起,挂在了脖子上。
“稍微"
一直断断续续口亨声的乔意礼一口咬在许驰安的肩膀上。
“你不是挺喜欢的吗?礼礼。”
许驰安看她被刺激的流泪的眼睛,里边仿佛有星星在闪烁着。
手指勾住纤细脖颈上的细链,轻轻扯了扯。
他闷声轻笑,有些恶劣的舔了舔犬齿。
许驰安重新吻上少女的唇,将那些细碎的声音全部吞吃入腹。
好酸。
这是乔意礼睁开眼后的第一反应。
但是除此之外,头脑清明,全身像是被打通了筋脉一样舒畅。
这是发情期得到良好疏解的结果,神清气爽。
腰部上横搭着一只手臂。
许驰安还没醒。
长长的睫毛低垂着,早晨的阳光透过半遮光的窗帘照射进来一点。
在男人眼睛下方缀出淡淡的阴影。
平日里总是微微上挑的凛冽眉峰此时舒缓平和。
狼耳也因为完全没有戒备在松懈状态下冒出来,随着主人的呼吸小幅度抖动着。
发情期并不会让人失忆。
所以昨晚发生的事情,乔意礼全部都记得。
一些片段从脑海里闪过,她抓着被子的手紧了紧,白色的棉被从指缝间溢出。
喉咙干的有些发涩,有些轻微的脱水。
乔意礼小心翼翼从许驰安的怀里钻出来。
轻手轻脚下床直起腰的那一瞬间,只能用“酸爽”两个字来形容。
脚下踩着凌乱洒落在地面的衣物,她心跳如擂。
乔意礼脸色一红,移开目光,去浴室里拿了件浴袍穿上。
许驰安一向浅眠,如果去衣柜拿衣服,百分之一百会将他吵醒。
想到男人难得醒的比自己晚,乔意礼希望他能多睡会,多休息会。
温水送入口中的时候,腰上突然搂上了一只手臂。
险些被吓到呛住。
“早安,礼礼。”
许驰安的声音贴近耳边,气息打在耳朵边,痒痒的,像有羽毛飘拂。
“我吵醒你了吗?”
乔意礼转过身,揉了揉他的狼耳,手法就像在撸一只大狗狗一样。
男人摇头,下一秒,温热的手指突然剥开她的衣领。
室内的冷空气侵袭。
那枚戒指被许驰安捏在手中,把转着轻轻摩挲了几下。
“礼礼。”
“怎么不把它戴在手上。”
许驰安用平静的语气抛出一个问句,显然他并不打算得到答案。
也许是不在意,也许是没勇气,也可能是不自信。
所以当许驰安拉着她,两个人洗漱干净出来,坐在餐桌前吃着早餐时。
乔意礼一边喝着小米粥,一边组织着措辞。
毕竟就算许驰安表面上伪装的再不在意,也骗不过她的眼睛。
“迈迈。”
说着,乔意礼用银色的小餐刀将草莓果酱均匀涂抹在黄油吐司上,然后放进许驰安的盘子里。
“我把它挂在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