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启琛笑笑,“都一样。”
秦婉揪住了他的领口,手指摸着他的喉骨,“以前有没有这样给别的女人做过饭”
霍启琛顿了一下,有过,给母亲,这个时候他不想提起母亲,免得婉婉听到心情不好,轻轻摇了摇头,“没有血缘关系的就你一个。”
秦婉嫣然一笑,“什么时候学的这种手艺”
霍启琛低头看着秦婉,指关节轻轻地蹭过她脸颊,“受伤的那段日子,没什么事,就开始研究各种菜谱。”
秦婉一听,想到那段时间,指腹轻轻地抚摸他的脸庞,“这么这张脸是整的呀”
霍启琛捏住秦婉的手指,眸色如墨地盯着她,“脸上是烧的最轻的地方,做了皮肤移植。”
秦婉没有多问,怕了会忍不住心痛。
霍启琛也没有多说,“出去走走。”
秦婉嗯了一声,要梳头发,霍启琛从旁边拿过梳子,大掌按着她头发的中间的位置,轻轻地从上往下梳。
秦婉静静地靠在他怀里,“之前为什么说你不会做饭”
霍启琛手里拿着梳子,低头,目光掠过秦婉,“这样,等你生气的时候,还有一两样拿得出手的技能讨好你,如果底都被你扒了,在你面前还怎么维持神秘感,怎么让你的心多往我身上黏”
秦婉没有出声,靠近了霍启琛。
霍启琛抬手抚摸她的耳廓,“胸黏我身上了。”
秦婉瞪了一眼霍启琛。
霍启琛笑笑,不再惹秦婉,刚要出门,外面下起了雨。
秦婉看向霍启琛,“想去床上躺着。”
霍启琛嗯了一声,在床头垫了一个垫子,将秦婉抱了过去。
秦婉看向霍启琛,“我要躺你怀里。”
霍启琛上了床,躺到了秦婉身边。
秦婉靠到了他怀里,看向窗外,想起爸爸刚去世的那段日子,几乎每天阴雨延绵,她也总是这样靠在床上瞪着窗外,隔着雨淋淋的玻璃窗,隔着一层无形的障碍,在那个小小的世界里,看着外面的世界,等妈妈回来,就像魔住了一样,不言不语,睁大眼睛。
听到什么脚步声,就以为是妈妈要回来了,只是
到后来,才发现她要等的妈妈和她真正的妈妈根本就是两个人!
感觉到霍启琛将她搂紧,秦婉回过很神来,抬头望着霍启琛,心口上热起来,她的手按着他的胸口,揪紧了他的衬衣,这些年,一直以为她是个六亲无靠的人,只有她自己的了
霍启琛低头看着秦婉,“怎么了”
“没什么。”秦婉摇了摇头,闭上了眼睛,心里只有一个声音,他是可以依靠的。
过了一会儿,师启郴抱着一副麻将来敲门。
秦婉要做起来,霍启琛按着了她,两手将她搂紧在怀里,看向门的方向,“进来。”
师启郴一进来看到这情形,站在那里楞了楞。
霍启琛看向门口,有股冷气吹进来,“门带上。”
师启郴带上了门,看了一眼,房间里很暗,房间里一顶白炽灯透着白色的亮光,落在青砖地面上,朦胧中看到拥抱在一起的两个人,“你们真觉得我不用避讳一下我年纪还这么小,看到如此少儿不宜的画面,深深地伤害了我的身心健康。”
霍启琛扫了一眼师启郴,“没事就滚出去。”
师启郴一笑,“有有有,这下雨挺闷的,表哥,我们摸鸟吧。”
摸鸟!看师启郴手里拿的东西,秦婉猜到是打麻将,可是叫成摸鸟也真是够了!
霍启琛低头看向秦婉,“没文化的人一向这样粗俗,你多见几次就习惯了。”
“”师启郴心塞地看向霍启琛,表哥为了讨好表嫂,竟然这样贬低他,太过分了,一会儿牌桌上一定要让补偿一点精神损失费给他。
霍启琛低头问秦婉,“要不要玩”
秦婉没有出声,接上这话茬就是玩摸鸟,听起来实在太不雅!
霍启琛抬头看向师启郴,“去叫宗师傅和承欢一起来砌长城。”
师启郴将麻将扔在一边,“好,我去办麻将桌。”
秦婉坐起来,霍启琛看向她,“我去洗一些水果放一边。”
没一会儿,承欢、宗师傅、师启郴过来了,将大大的麻将桌搬进来,放在正中央,霍启琛已经洗好水果放到了旁边。
师启郴看了一眼秦婉和霍启琛的方向,“五个怎么打”
霍启琛回头看了一眼秦婉,“当然是我和秦婉一头,两个人一起上,怕我们到时候赢多了你们说放水。”
承欢不太会打麻将,和一帮有钱人打,她输不起,“你们打,我不会。”
最后秦婉和霍启琛坐了上下手,洗牌了一阵牌,四个人开始抓牌。
一上手是霍启琛打牌,秦婉就吃到了牌,抿唇一笑,看了一眼旁边的宗师傅,打了一个白板。
几圈过后,几乎秦婉要什么,霍启琛打什么,落了一手好牌。
抓过几次牌后,她将眼前所剩不多几张牌推倒,“自摸,五门齐。”
霍启琛第一个拿了钱包,数了一千五,放在秦婉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