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知后觉的凡妮莎终于意识到了不妙,她此刻横躺在沙发上,纤长的腿勾在沙发的扶手上,而头枕在扶手的另一端,双手被凯厄斯扼住举在了头顶。这样的动作让她露出了白皙且毫无赘肉的腰肢,凯厄斯只看了一眼,便不敢再看。
即便是希腊神话中擅长施展妖术的赫卡特也不及她此刻的半分诱|人。
脑中名为“理智”的弦已经崩到了上限,凯厄斯的眼神逐渐染上了的猩红。
冷到极致的寒冰只要感受到一点的温度就恨不得化身火焰开始燃烧。
他的左腿半跪在凡妮莎的身侧,另一条腿借力支撑在地上,沙哑的嗓音低低威胁道:“别乱动,我的小玫瑰,如果你不想在这儿被我撕碎。”
面前明艳动人的女孩会是他今后生命中唯一的弱点与柔软——想到这点,凯厄斯的眼眶都有些泛红。
在情潮乍泄之下,无人是勇者,但也人人都是勇者。
他大概不知道他此刻的模样有多么动人,妮莎仰面注视着凯厄斯。
往日高高在上与傲慢冷漠的面具被他亲手撕下,他现在沾染上情|欲的模样显得如此脆弱又真实。他状似理智凶狠低声的威胁声中夹杂着几丝无法掩盖的喘息,显得更像是柔软又可怜的哀求——这简直实在撒娇。
此情此景甚至让凡妮莎感到几分恶劣的愉悦。
“但你现在的举动可不像是要和我好好谈谈的样子。”凡妮莎冲他挑了挑眉,现在的姿势让她有些呼吸不畅。
这次,她一点都没被凯厄斯猩红的眼眸吓到,凡妮莎甚至半真半假地命令道:“让我起来,凯厄斯,你力气太大了,我的手腕有些疼。”
闻言,凯厄斯下意识地放松了手上的力气。他缓缓起身,站在了沙发面前,深吸了一口气:“那么,现在可以谈谈?”
“你还在纠结雷尔?”一眼看穿他此刻的想法,凡妮莎失笑,她总觉得凯厄斯有时甚至幼稚执拗完全不像活了三千岁。
再次听到他的名字从凡妮莎口中吐出,凯厄斯眯了眯眼。
妒火在他心中疯长。
“你还喜欢他吗?”凯厄斯轻声问道,他此刻的语调如丝绸般滑顺,“或者,也许你对他还有一丝留恋?”
凡妮莎反问道:“你很在意?”
凯厄斯无言。他面上毫无波澜,但心中已经给那位名为“雷尔”的杂种罗列了不下一百种死法。
他答应过她不轻易杀人……但不是不杀人。
“我对詹姆斯·雷尔没有留恋,更没有过半分爱意。”想起那堆乱七八糟的往事,凡妮莎轻叹了一口气,“他确实是我的未婚夫没错,但我们之前也不过是泛泛之交。在我母亲过世之后,他曾经做过一些让我无法容忍的举动,这让我一度想要解除婚约,可我的父亲雷切尔·兰开斯特并不允许。”
“后来的事情,你应该也能查到。詹姆斯·雷尔和我亲爱的表姐在一起了,他们在我的生日宴上大抢风头,险些让我沦为了英伦社交界的笑柄——虽然也差不多了。”
第一次听到凡妮莎谈论起这段过往,愤怒与心疼在凯厄斯心中交织生长。
他视若珍宝的女孩却曾被一群无知浅薄的人类如此践踏。
想起那段往事,凡妮莎耸了耸肩:“警察真的来的太早了一些。”
“警察?”
凡妮莎优雅矜持地颔首:“我差一点点就能让那个杂|种半身不遂了。”
尚且没等到凯厄斯提出异议,凡妮莎又想起了另一件事:“对了凯厄斯,你之前说要回沃尔图里——你要在哪儿待多久?”
“大约四五天,至多不过一个礼拜。”凯厄斯刻意保持着与凡妮莎之间的距离,他控制自己的视线不去看她,“怎么了?”
“唔,我之后想去一次哥谭,大概率还会见一次我的父亲和那帮恶心的人……”
凡妮莎低头轻描淡写道:“也没什么大事,你安心去沃尔图里好了。毕竟那边——”
“我会回来陪你。”
迟疑了一秒,凡妮莎忽然抬头望向了凯厄斯的方向,而恰巧这一秒他也忍不住重新将视线投在了她的身上。
“哥谭的危险我曾略有耳闻——”
凡妮莎撑着下巴笑了,截住了他的话头:“你是想保护我?可你之前明明还和我说你的身体没有完全恢复?”
凯厄斯也低低笑了,他冲着凡妮莎挑了挑眉:“‘身体虚弱’也要分时间的。在某些时候,我从来所向披靡——”
“而守卫你的安全,是我目前最重要的任务。”
作者有话要说: 咕咕咕咕咕……
自从昨天看了奥涅金晚场后,我满脑子都是凯厄斯带着俄国高礼帽,穿着黑色长风衣的造型……
【我错了qwq 我今天努力日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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