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幸大腿内侧还酸着呢, 禁不起徐溪晚再来一次的折腾, 赶紧按着她的手求饶, “好晚晚, 放过我吧,我真的遭不住了”
林幸可没有徐溪晚那样的好体力, 她浑身酸得连床都不想下,更别提做点什么了。
“好吧,放过你了。”徐溪晚又在林幸嘴角亲了一下,从床上坐起来,“快点起床吃早餐吧,昨天我已经和薛曲双打过招呼,公司那边有她顶着,今天你好好休息一下。”
“那你呢”林幸问。
“我也不去公司,今天在家陪你。”
“太好了”林幸欢快得想从床上蹦起来, 可是身体只抬起来一点, 脸色一变,又重新躺回床上,压实被角,红着脸说“那晚晚你快去洗漱换衣服吧, 我我等会儿就起来。”
被子底下林幸的身体是赤裸的, 什么也没穿, 上面可能还有徐溪晚昨天留下来的痕迹, 林幸这时候理智已经回来了, 胆小, 即使昨晚做了那样的事,今天也不好意思把自己的身体展示给徐溪晚看。
徐溪晚没有林幸那样的顾虑,她大大方方掀开被子下床,自信地将身体暴露在林幸眼中,她的脖子、锁骨、腰上、腿上到处都是林幸情动时或掐或咬留下的印子,林幸看了,脸红得滴血,躲在被子里骂她“老流氓”,说她“一点都不害臊”。
“这有什么害臊的。”徐溪晚调笑,“这是我的勋章,我骄傲还来不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