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慌乱间, 林幸的外衫滑落, 露出半个透着粉的肩头, 徐溪晚呼吸一滞, 眼睛红了。
“我啊”徐溪晚歪着头,唇在她颈间游移, “我想掂掂你到底几斤几两重。”
林幸浑身发烫,一句话也说不出口,只在她出神的片刻,徐溪晚已经迈起了步子,小心地、轻柔地,把她放在了床上。
林幸双手揪紧了身下的米白色床单,徐溪晚居高临下的目光太熬人,她忍不住想扯一点被角盖在自己身上,却被徐溪晚压住了手腕, 深吻起来。
林幸被徐溪晚吻得腰也软了腿也软了, 不知什么时候手脚并用缠在了徐溪晚身上,想求着徐溪晚再进一步,徐溪晚却停了动作,林幸不满地哼哼唧唧, 抬起上身主动去抱徐溪晚, 却被徐溪晚压住肩头躺在床上。
“晚晚, 要抱抱, 要抱抱”林幸的声音今夜格外磨人, 徐溪晚呼吸渐粗, 却仍不着急。
“不着急。”徐溪晚笑着低头看林幸,在她嘴边轻啄了一下,抬手去摘林幸头上那个已经被扯得七零八落的蝴蝶结,“我得先拆生日礼物”
她的动作很慢,像是怕惊动了窗外的雪,蝴蝶结解开,在她手中重新恢复丝带形状,她把那根带子搭在林幸眼睛上,隔着纱轻吻林幸的眼睑,手上动作不停,继续拆她的“礼物”,直到林幸从“包装”中完全展露,含苞待放,让徐溪晚垂涎欲滴。
徐溪晚心头热血浇灌出的玫瑰,在这个大雪纷飞的夜里,终于盛开在了她的手中。
那一晚,林幸终于领教了单身四十年的老女人的威力,她不知道徐溪晚哪里来的这些花招,弄得自己止不住哭喊,身体酸软成了一滩水,再也动不了一根指头,徐溪晚却仍有力气抱着她去洗澡,洗着洗着,在浴室里又和她弄了一回。
这个澡洗了将近一个小时,等徐溪晚把林幸裹在大浴巾里又抱回床上时,林幸已经疲累得连眼睛也睁不开,只喃喃地说“不要了”。
徐溪晚得偿夙愿,钻进林幸的被窝,从背后抱着她,林幸光滑的脊背贴着她的前胸,她就这样抱着林幸闭上眼睛,嘴边的笑容无法停止。
还没尽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