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溪晚眸色漆黑如墨, 眼底暗潮汹涌, 她目之所及, 无一不是林幸白里透粉的娇美情态, 她把林幸一丝一寸看尽了,林幸每一个微小的动作都逃不过她的眼睛, 轻抖起来的瘦削肩膀,绞得发白的指节,还有蜷曲起来的饱满如玉的脚趾,林幸的紧张在徐溪晚面前泄露无余,又正是这些紧张的小动作让她更生涩娇羞。
徐溪晚心中有一头野兽,被她关在牢笼里许多年,现在终于关不住了,砰砰直往她心口上撞,叫嚣着要冲破牢笼, 朝林幸扑上去。
凭着仅存一丝理智, 徐溪晚没有动作。
这是最后的艰难克制,在林幸眼中却变了味。
天知道林幸下了多大的决心才敢穿成这样来“勾引”徐溪晚,她经常占徐溪晚的口头便宜,也只图个嘴上痛快, 还经常把自己羞得面红耳赤, 她其实是个相当保守的人, 第一次穿这样胆大妄为的衣服, 还把自己当作礼物打包送给徐溪晚, 她的羞耻心已经到达极限, 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七上八下等了十好几分钟,却没等来料想的结果,别说结果,徐溪晚连一点反应都没有。
泪水顿时涌上林幸的眼眶,她的心被巨大的羞耻感填满,只觉她真是贱得慌,把自己捆吧捆吧送到人家跟前了人家都不想要,根本就是自作多情她头发上扎的那个粉色的大丝带蝴蝶结现在就是个巨大的笑柄,她眼圈红红的,抬手就去扯它,把自己所有的耻辱与怨气全发泄在那个可怜的蝴蝶结上。
“是我自作多情,是我犯贱,是我不知道自己的斤两”林幸说着,豆大的眼泪吧嗒就从眼眶里掉下来,她的眼前模糊不清,暴露在空气里的身体开始颤抖,她撕扯着蝴蝶结,推着徐溪晚说“出去快出去你看错了,今晚什么都没有”她的眼泪簌簌落下,推徐溪晚的肩膀,被徐溪晚反手一把抱进怀里。
林幸被困在徐溪晚臂弯间,她的抖动徐溪晚感受得愈发明显,徐溪晚心疼地吮着她眼角的泪珠,很凉,却又滚烫,徐溪晚舌根发麻,动作却不停。
“没有自作多情,也没有犯贱。”徐溪晚边亲吻她边说,“我是高兴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