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两句就吃醋,那你也太小心眼了。我还没问你以前的那些个莺莺燕燕的,你到编排起我来了。反正入了你这火坑,我也是爬不起来了。我这人很是讲道理,你对我好我自然对你更好,你若负了我可就别怪我不客气。这以后的日子我俩搭伙过日子,大事你做主,小事我做主,分工合作么。”柳沅通情达理的说。
“那什么是大事,什么是小事呢?”深知套路的冯渊问道。
“像什么家里买房买田,下人的去留这些就都属于小事,我就帮你料理了。像什么皇帝驾崩,皇子造反,边疆打仗的这就属于大事,我一个小女子就无能为力了,就全靠相公你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了。”柳沅勾起一抹坏笑故作鼓励的拍拍他的肩。
冯渊心中无语,合着家里就没有大事。那朝堂上的事连皇帝老爷都不一定整的明白,他难道还要去凑热闹,嫌自己死的不够快吗!
两人在书房看了一天书,柳沅看冯渊找出的医书。
冯渊就看些平常的经义,平常很是枯燥乏味,但有了柳沅陪在一旁他就觉得心安心喜。
就是他时常看着就想起柳沅在他身下妩媚的样子,走神走的被柳沅发现叫了好几次。(柳沅:能不发现吗,他的眼神都盯的她快着火了)
就这样两人看书理家过了快一月,期间两人还去了智安寺拜访了圆通大师,怎么说他也是柳沅的师傅,两人对他都是非常尊重的。
圆通大师看着面前的一对璧人,心中也为柳沅感到高兴。
“你二人喜结良缘固然可喜,但也要切记行善积德,种善因,得善果。一切皆有因果,你既承了别人的情,就必要还人家的果。”
柳沅听了心中一震,感觉大师是对她说的。
她自穿来没对不起任何人,也就当初为了空间升级吸取了贾宝玉的通灵宝玉中的灵气。
她原想着等荣国府被抄了家,她在帮着照顾一点还了这情。怎的圆通大师好像知道一般,提点着说了这一番话,好似让她别忘了还情。
冯渊到没有放在心上,这佛家最讲求缘法,说些听不懂,弄不清的话是在正常不过了。
何况他学问还行,这几句话还是听到懂的,就是不明白是对他说,还是对柳沅说的。或者两人成了夫妻,对他俩谁说的都一样。
柳沅回了冯府就有些魂不守舍,她问冯渊可知这荣国府现在如何,可曾被抄了家。
冯渊有些奇怪她的态度与问话,她之前对荣国府漠不关心,现在又突然想起询问。
想到她是从圆通大师那回来后才这样,脑中稍转过圆通大师说的话,就明白荣国府有她要还因果的人。
冯渊此时也不太清楚荣国府的情况,毕竟之前与之没有什么往来,最多也就听听茶楼酒馆的八卦和市井传言。
荣国府抄没抄家还真要打听一下,冯渊找来阿来叫他出去打听一下京城荣国府的情况。
阿来出去了一天,到了傍晚才讪讪而归。
“这京城离的有些远,那荣国府据说出了位娘娘,年初还建了大观园回府省亲,很是热闹体面。别的倒是没有听说什么,想来家里出了娘娘很是风光,在没有什么不自在的。”
冯渊见他没有打听到什么有用的消息就让他下去,自己与柳沅说了荣国府的现状,他自己也知道的不多,也是平常出去听了几耳朵。
谁叫贾家出了娘娘张扬的很,个个都是拽的二五八万的。
此时的荣国府还未抄家,但也已经是日薄西山,江河日下。
据说贾家已经是寅吃卯粮,家中还摆着国公府的排场架子。
之前盖大观园时还传出风声说家里库房遭了贼,少了一大半的现银摆件。后来为了凑银子还卖了族里的祭田,这谁都知道祭田乃族中的根本,要是家族遭了祸事被抄了家,那祭田也是留着他日起复的希望。
贾家连祭田都卖了,还想要什么体面,金陵城这一亩三分地谁家不知道他家自从老国公去世就后继无人,全靠几个女人在后宅称霸,到现在朝堂上贾家还有几个男丁。
至于这住在贾家的主子情况可不好打听,虽说荣国府跟个筛子一样,家里的消息被下人传的满街都是,但这里毕竟是金陵,离着京城有段不小的距离,要打探消息来回都要点时间。
柳沅听了这不详实的消息也不生气,只要知道贾家抄没抄家就行。
至于其他各人关她什么事儿,她把欠贾宝玉的还了就同贾府在没有关系。
贾府唯一对她有过善意的鸳鸯,早前婆P她也给捎了颗假死药,让她在实在受不了的时候假死脱身。用不用的就全在她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