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喜的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和双手,自己只喝了一口水都效果这样显著,看来以后要控制一下用水量,不要突然之间来个大变活人,那是个人都要发觉蹊跷。
且不说这边晴雯喝了泉水正沉浸在变美的高兴喜悦中,另一头的冯渊帮着张肃看了大夫将他又送回了家。他根本没有发现自己的身份已经被人发觉并且决定远离他,使得他们迟了好几年才相认。
冯渊在张府对其父母道明了事件原委就告辞回家。
这张父听了双手紧握面色恼怒,而张母听了确拿起帕子抹起了泪,一边哭一边抽气的说着“这真真是没有王法,肃儿平时多乖巧的一个人,在街上买个丫头就被薛家给打成了这样,老爷你可要上门讨个公道,我就不相信这衙门还是他家开的不成”
在屋里踱步的张父听了没好气的说“这衙门还真跟他们家开的差不离了,刚上任的知府是贾家举荐的,那薛家与贾家同为四大家族,又是通家之好的姻亲。你说上衙门说理还不是耗子给猫送粮食——找死哪么!”
这张母听罢哭的更响“我可怜的肃儿啊”
“行了,在找个相熟的好大夫给肃儿看看可别身体出什么差错,这段时间就让他别出门了好好在家静养。我改明儿递给贴子给薛家,问问他们是怎么教的给我们张家一个交代,不然我别人看我张家岂不是人人可欺。”张父坐在主位上有条不紊的说着。
“那行,这也是个办法,不走官路也得讨个说法。不能让我儿白白遭了打,这冯家小子到是好的。听说今儿要不是有他,咱儿子说不定会怎么样呢,我们家可得好好谢谢他。”张母哭声渐息,又对张父讲起了冯渊。
“行,你挑些名贵又实用的东西我叫下人送过去。听人说他最近到是出门少也不胡闹了正拜了个夫子在家苦读,你让肃儿以后多跟他学学,莫在出去胡闹好好静下心或去读书进学或是去商行跟着学做些生意。”张父对冯渊改观道。张母听了低声应是。
冯渊回家后想起了今天的事就感觉啼笑皆非,躲过了初一还是躲不了十五。自己在家苦读不去掺和这事,没想到就与张肃出了趟门就赶上了。
这不知到底是巧合还是那一僧一道在中间做鬼。若是巧合那也就罢了,若是有人做鬼那就要小心了。自己现在只是一个乡绅之子,无父无母又无兄弟姐妹,身上没有任何功名,若是真像红楼原著里那样就是被人弄死也找不着说法。
这一僧一道着实不是什么好人,不是劝人出家就是拐卖人口 ,想必也不是什么道家正君。
自己没死也算他们失了巧,若是发现自己有变非要弄死自己也没有什么还手之力。听说当官护佑一方百姓有正气和百姓愿力护身,还是要努力科举先争取考上秀才夺个功名让幕后算计之人有个忌惮。
他越想越睡不着,起来点灯又看起了书。
这一僧一道确实正在金陵,他们此时已经感觉到了有人变了。照他们的算计这薛蟠为着甄英莲打死人命,然后自己找被打的人亲近之人将其告倒,为了薛蟠身上的人命其母必定上京这才能撮合这金玉良缘。
没想到平常纨绔做派的冯渊居然性情大变,突然就不近人情。他们只能想办法让张肃买下英莲在将冯渊喊出,想让事情回到正轨。
一切与他们所预料的差不离,就是这冯渊不知出了什么差错居然会武,打的薛蟠只能与之说理,这张冯二人也没有被打死重伤。
这一切缘由都出在冯渊身上,这二人看着英莲进了府,想去张府给张肃开个窗让其着凉得风寒最好进而身死。结果这张肃房里除了五六个丫鬟婆子,还有张母不放心的待在房里照顾,窗子刚被打开就有人来关上根本没有办法近身。
二人悻悻然的去冯府准备看看冯渊到底出了什么变故。二人在书房外透过开着的窗看了冯渊,发现原来其早死绝嗣的命格已经发生了改变,具体情况他们也看不太清只觉一股薄雾笼罩着他。
这二人看他命格已变没办法弄死他,就决定想放在一边不管,先想办法让薛家进京。反正大致方向改变不大也就可以向警幻交差了。
他二人想了办法也就是老一套,找个薄命无家累的设计薛蟠打死,然后告官使其背上人命硬是举家进京。
这一僧一道确实不是什么好人,而是修炼成精的山野精怪。其二人被警幻所遣,奉命在人间让各人归运,让贾宝玉受尽荣华富贵后大彻大悟历劫升仙。到那时他二人可沾点升仙时的仙气功德。
为了功德二人确实做了不少事,但都是借着旁人的手或者借力打力。像这甄家就是该有一个火烧家业的劫 ,冯渊也是早死的命,结果确突然改了命格,好在他不是什么重要的,找个替补也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