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弟!”管州将谭清墨的话打断,声音严肃无比的道:“景肆有景肆要过的生活,而且他已经和弟妹结婚,你难道要让他做一个不负责任的丈夫?”
怎么了?
宋七月皱了皱眉,知道听墙脚有些不妥,但又忍不住心中的好奇,她们貌似是在说关于她的事啊。
“夫人?”
突地,朱木冒了出来,重重的叫了声,她倒是不慌不忙,别过耳边的头发,笑道:“怎么了?”
“你怎么不进去?”
“刚来。”
朱木也不拆穿她的谎言,即便他是看到宋七月站在这,而非“刚来”,他替宋七月推开门,让她进去后才皱起眉站在门口,夫人不会是听到了什么不该听的吧。
管州和谭清墨的神色各异,只有陆景肆和原先并无二致,只是片刻,管州已经恢复了情绪,笑眯眯的道:“今天你们也都累了,就聚到这儿吧,明天还得忙公司的事呢。”
既然大哥都说话了,谭清墨只好附和道:“嗯,景肆,回去好好照顾自己。”
“嗯。”
等包厢只剩下两人后,陆景肆才偏了偏头:“听了多少?”
“最后两句。”
宋七月有些紧张,见他这么坦白的问,反倒是有些不自在,错的好像是她,谁让她听墙脚?
“别在意,大哥和二哥就是这个脾气。”
到了陆宅,已经是九点半,两人回去后,因为宋七月要去见陆唐爵,陆景肆就让朱木陪着她过去,幸好陆唐爵因为参加了个应酬刚回家不久。
身上穿着浴袍,擦着头发上的水。
看到宋七月不由得眯起眼,似是而非的道:“弟妹这么晚来找我是有什么事?也不怕别人误会。”
他将后半句话说的恨是暧昧,就连站在旁边的朱木都有些怒气。
可宋七月就像是没听到般:“这么晚来找大哥自然是重要的事,不然也不会来打扰大哥的休息。”
“哦?”
陆唐爵撇开满身阴沉不说,长得自然是不赖的。
“高家大小姐高阮想和大哥谈谈a1项目。。”
陆唐爵冷笑出声:“她想和我谈我就要去和她谈吗,弟妹,你是不是太看得起高阮了?”
从来的时候她就想到会有这样的回答,只是道:“a1这个项目我今天看过策划案,如果再不动工以后就算能做起来也会迟了,大哥心里应该很清楚才是。”
陆唐爵这次才认真盯着宋七月,不怒反笑:“弟妹还真是好打算,不过阿肆也是公司的总经理,这案子他也有权负责,不是么?”
“景肆身体不好众所周知,他手上还有个项目要去筹备,如果这个项目大哥再推给他,想必爷爷也会不开心的,到时候就算大哥再补救也就晚了。”
“你是在用爷爷威胁我?”
“并没有。”
陆唐爵从没想过没有利用到宋七月反而被她给威胁,这种滋味很是不好受,他阴沉着脸看着两人出去。
越想越气。
“砰——”
他猛地将桌上的杯子摔了一地,气的牙关紧咬:“好你个宋七月,陆景肆倒是将你教的这么会咬人了!”
动静太大,自然会将人给吵醒。
“唐爵啊,怎么了?”陆太太走出来,担心的看着儿子。
她刚敷完面膜准备睡觉来着,听到楼下的动静就赶下来看,没想到就看到陆唐爵怒气冲冲的模样,心中怀疑,儿子回家时还好好的,怎么洗个澡就变了。
这么眨眼的时间,谁能惹到他?
“哎呦,你的手怎么流血了?”陆太太紧张的将儿子的手抓过,嘘寒问暖,她可就这么一个儿子,出了事可不行,谁能担当的起?在陆家,她也就这么一个依靠了。
“妈,我没事,你去休息吧。”
陆唐爵看了眼手,只是小伤口不碍事,应该是刚才不小心弄得,可陆太太哪里能听他的话,心疼万分的叫了人收拾,又让人叫来家庭医生给人上药。
忙活了大半夜才算是消停。
陆太太狐疑的很:“究竟发生什么事了,陆景肆的媳妇来过?和你说了什么,将你气成这样,是不是陆景肆那边有什么动静……”
一连串的问话,让陆唐爵彻底黑了脸。
但对方毕竟是自己的母亲,也没说重话:“妈,这件事你别管,公司的事我来就行,必要的时候我会让你来帮我的,你现在回房睡觉,好么?”
“可你被欺负了……”
“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