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医生的话一个字一个字的敲在我心上,我闭上双眼,“我知道了。”
只要他平安,其他都无所谓。
只是下次再见是什么时候,我是否还能再看到宴池?
我将心中所想问出口,许医生默了默,“池哥会挺过来的。”
我躺到床上,头枕着针头,任凭思绪飘忽。
事情发生得太过突然,我没有时间将一切理清。
我趁着输液的空隙将我所知道的一切全部串联起来,努力拼凑出一条完整的故事线。
舅父曾跟我说,顾升有一个女儿。
而顾宁从小父母双亡,被养在宴家。
宴池跟顾升长得极为相似,而宴家对顾宁的态度又极其微妙,对她甚至比对宴池还要好。
这一切没有半点关联我一点不信。
躺在床上的我扭头看向许医生,“宴家找回来的女儿长什么样?”
许医生回答道,“是他们家以前的养女,原本叫顾宁?”
我蓦的睁大双眼,难道说,顾宁和宴池当初抱错了?!
但是两者的性别差距如此之大,怎么会抱错还养了那么久都没有发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