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下,问道“宴家到底是什么样的?”
为什么跟我印象中完全不一样,而且宴池对我也有所隐瞒。
他对我隐瞒了整整六年。
我一直以为宴池的父母是跟我一样的普通人,但现在看来根本就不是。
这背后到底隐藏了什么?
到底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他们怎么能胆大包天,肆意妄为到能用药物加以控制和强迫宴池?
宁城冷硬的五官没有任何情绪,声线平静,“宴池没跟你说过么?”
我摇头,“他从来没跟我说过。”
宁城说道,“那他是在保护你,你还是不要知道了。”
什么意思?什么叫在保护我?
难道这些年他刻意不让我接触他的家人,刻意拖着我不跟我结婚,都是为了保护我吗?
这个想法太过荒诞离奇,我不信。
我闭上嘴没有再问,像宁城这样的人,不想说就是不想说,问再多遍也没有用。
既然他们都不说,那我可以自己查。
原来在手术室外等待的过程是如此的煎熬磨人,每一分每一秒都像是在火坑里挣扎。
我期盼着手术室的门快点打开,又害怕从里面传出来我不愿意接受的音讯。
人在紧张的时候总是习惯攥紧拳头,我也不例外,所以当手术室真的被打开的时候,我的手心已经被长长的指甲扎得一片模糊。
我并不觉得痛,心里怀揣着期待和希望,快步走到医生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