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从未见过的宴池,对我来说好陌生。
他这几天在宴家到底经历了什么?
宴池的力道很重,几乎要将我的骨头捏碎,痛得我龇牙咧嘴,“疼。”
这是今晚见到宴池以来他说的第一句话,嘶哑的声音拼凑成两个字,“不走。”
我的心仿佛被人狠狠攥紧,宴池的声音从喉中发出的时候嘲哳难听,钻进我的耳膜像是有虫子在爬,浑身没一处舒服。
这才多久,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泪水悄然爬上眼眶模糊了视线,我眨眨眼,尽量让视线变得清晰。
还未等我说话,宴池将我往床上拉,英俊的面庞贴近我眼中放大,灼热又有些粗糙的嘴唇跟我贴上。
他的力道很大,不由得我挣脱。
他的吻炙热而绵长,一只手捏着我的下巴不让我合嘴,另一只手抓着我的手腕让我动弹不得。
他除了吻,却没有下一步动作。
叮咚一声,桌子上的手机响起,我打开一看,是宁城发来的。
“他被下了烈性 药,如果可以把他稳住,我让医生进去给他打针。”
刚看完消息的我被宴池从身后搂住腰肢,充满欲 望的眼睛盯着我一动不动,空气中充斥着荷尔蒙的气味。
但奇怪的是,除了吻他什么也不对我做,脖子上暴起的青筋彰显着他此刻的忍耐。
他是在等我吗?
我试探着进一步,宴池的呼吸声更加深重,看向我的眼神深邃得几乎要将我吸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