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池抓着我的手更加用力,他接近哀求的声音求我再给他一次机会。
我没有应声,直到等到医生过来检查。
医生看了裂开的伤口皱眉不悦,双手叉腰,“家属怎么看的,就算是有外科圣手周盛来帮他看过也不能这么粗心啊!”
身后的护士将工具推过来,医生重新为宴池包扎,护士换了一副新的输液器给宴池输液。
一切结束后,宴母示意问我出去谈谈,我轻声让宴池放开手。
宴池不放,我平静的眸子看向他,语调温和却不带半分温度,“宴池,放手。”
宴池不舍的将我放开,问我还会回来吗?
我没说话,跟着宴母往外走。
宴池不满的将顾宁送到嘴边的勺子打翻,闹起脾气。
宴母用眼神请求我说点好话。
“我明天还会来。”
如愿听到自己想听的话,宴池对我露出一个傻笑。
“那好,我等你。”
我转身跟宴母离开。
其实宴母不是很喜欢我,这些年来,为了宴池我没少在宴母面前伏低做小,但宴母始终对我不咸不淡。
我们并肩在医院楼下慢慢踱步。
风呼呼刮过,冷得刺骨。
“婉音,你知道的,我当初其实不同意你跟啊池在一起。”
宴母的声音里夹杂着疲惫。
这是她第一次对我语气如此柔和。
我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