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拍了一下桌子:
“都给我安静!是我强迫江澄在一起的!”
然后世界就安静了,餐厅里的吃瓜群众们都是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这一刻,白茉莉觉得自己社死了。
而老白一脸不可置信:
“你说啥?我的小祖宗诶,你那么虎的吗?你说这玩意儿有什么好,长的也不好看,身体又跟一只鸡一样。你要真想找对象爸爸给你介绍啊,镇南武馆馆主的儿子怎么样?你要看不上,咱吃个亏刘省长他孙子也是一表人才呀。”
江澄表示您老人家礼貌吗?什么叫长得不好看,什么又叫跟一只鸡一样。大实话当着人家面说,会让别人很尴尬的好不好。
这边爷三还在扯皮,另一边刘不凡一行人已经在去机场的路上了。
江婉儿给江山越打了个电话,说要出趟远门,让他回公司看着点。
老江表示要在家陪小鬼头看电视,让你妈去,于是在听到家暴的声音响起时,江婉儿一撇嘴就把电话挂了,老两口会根据胜负自己做出决定的。
张语语不解地看着刘不凡锁着狗脖子:
“江总,刘先生为什么要勒着它啊。”
江婉儿笑着说道:
“那是为了保证咱们能开着一辆完整的车到机场。”
张语语不解,刘不凡给她看了一下白茉莉的车在被白狼宠幸之后的照片。
小姑娘一脸不可思议,这狗的战斗力这么强悍吗,如果没看错的话那钢圈好像缺了一块啊。
“张姑娘,阿远他现在身体状况怎么样啊?这两年来都是你照顾的吗?”
张语语点点头:
“阿远是我两年前放假回家的时候遇到的,就像江总说的那样,见到他时浑身是血,问他话也没有反应,因为是在大山中,就先把他背到了我家里面,我爷爷以前是名郎中,给他做了一些简单治疗后,就打算送到医院,但是阿远醒来之后坚决不去,还写道他是被人迫害的,爷爷为人善良就把他留下来了。”
“那你父母同意吗?毕竟这有可能惹火上身的。”
小姑娘一低头:
“我父母在我小时候就去世了,我跟着爷爷长大的。”
“抱歉啊。”
“没关系的,都过去了。”
“之后爷爷就一直不停地给阿远治疗,而且阿远好聪明啊,爷爷给他讲的一些医学理论,他一听就会了,而且我在学校里学的一些模模糊糊的知识,他一下子就能给我写的明明白白的,比老师讲的都好。”
刘不凡通过后视镜看着张语语满眼小星星的回忆着,也露出老父亲一般的微笑。
“我这次来江州上学也有半年了,因为这个假期出来实习还没有回去,我们那里也没有网络,半年没见他,还怪想他的呢,嘿嘿。”
江婉儿和副驾驶的刘不凡相视一笑,一切都在不言中。
没一会儿车子便开到了机场,刘不凡给白狼点了穴之后办了个宠物托运。
机场工作人员看到如此听话的哈士奇也是啧啧称奇,甚至还偷偷摸了一把狗头。
就在三人等待值机的时候,一个年轻人带着邪魅的笑容走出一架刚落地的飞机:
“江州,我已经如闪电般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