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的秘书将合同摆在了桌上。
秦宇笑着拿起笔正准备签字，笔触轻点纸张后，却动作一顿，微微皱眉。
温可可本就在记录着两个人的言谈举止。
瞧见这一幕，察觉到可能是笔没有墨水了。
她出门有背着包的习惯，想都没想从侧兜里拿出一支钢笔，递了过去。
“秦总，用这一支吧。”
秦宇意外地抬头。
女孩的长相格外出色，唇红齿白，一副乖巧的模样，让人第一眼就心生好感。
“谢谢。”他温声道谢，接过了温可可的笔，笑着对顾时宴夸奖，“顾总，你这秘书还挺机灵。”
顾时宴单手撑着脑袋，脸上带着一丝醉意，斜睨了温可可一眼，“是挺机灵的。”
今天的温可可还真是给他不一样的感觉，全程虽然没有参与到讨论。
但是落落大方，比陈秘书更贴心，倒水，递纸巾，现在就连钢笔这种小事情都注意到了。
合作顺利谈完已经快到十一点了。
顾时宴喝了不少酒，上车后就闭着眼睛，看起来是醉的有些厉害。
温可可想了想，没忍住开口。
“顾总，你跟秦总见过几次，就直接将这个合同搞定了？”
“一次。”
顾时宴懒懒的说道。
“就一次，就搞定了？”
温可可有些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