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四弟这是,有意见?”沈景安声音很虚弱,但魄力依旧有。
沈音来只得不情不愿地领话,西檬登时开心地跟在了他身旁,笑吟吟地看着他, “麻烦四小王爷了。”
看着两人离开的身影,林悠羡慕了。
沈景安牵着她的手紧了紧,微微偏过头,在她耳边吐出声音, “明年朕带你一个人过七巧节。”
林悠怔了怔。
他的气息有些灼热,惹得她白皙的耳根子都红了起来。
但他的话……
明年么,到了那时,她还会在这盛京么?
心头莫名就泛起了股子酸涩。
她强压下涌上喉头的酸涩,朝沈景安扬起抹明媚的笑容, “好。”
旁边,婵妃看两人在这么多人面前,还这般耳鬓厮磨,气得眼中的妒火险些喷出来。
这时,许国公碰了碰她的手,然后走到了一边去,婵妃收回神,跟着过去。
她也有很多事情,想要和自家父亲说。
林悠瞥见父女俩又密谋去了,在心冷笑了声,收回目光。
作死父女,翻不起什么风浪。
“父亲,为何女儿给你捎了那么多信,你却不回我?还不进宫见女儿。”
“信?我未曾收到过你的信呐!”
许国公也是着急的很。
他等这一日可是等了很久了。
话落,父女俩眼底浮上了然的神色。
没收到信,那自然是被人给拦下来了,在宫中能拦她信的人,只有两个人,要么是悠贵妃,要么是皇上。
“好一个林悠,她竟然敢拦我的信。”
“这么说来,阻止我进宫见你的,也是悠贵妃了?”
之前,许国公一直以为是皇上。
但现在想想,皇上不理朝政,哪里会插手这些事情。
那定然就是林悠私自做的决定,要么就是林悠在皇上吹了什么枕边风。
“先不说这个了。”
婵妃凑近许国公耳边说了一会儿,许国公的脸色当即就变了。
“这,这怎么可能?你当时不是说,计划很成功吗?”
听到婵妃怀疑自己体中有蛊虫,许国公恐慌了。
“我不知道,当时却是很成功的,但是……”婵妃神色忽凛, “会不会是南宸诓骗了煜王和我们,不止给那人下蛊,还给了我下蛊?”
闻言,许国公咬起了牙。
“不排除这种可能,莫怕,为父先找煜王问个明白,到时候再让煜王想办法,让人去给她看。”
“那你得让煜王快些,女儿怕,女儿这几日都吃不好睡不好。”
婵妃已经掉出了眼泪。
她这几日都快要疯了。
“好,快回去,莫要让皇上疑心了。”
父女俩回到原位,沈煜见许国公脸色不太好的样子,心中就不由浮起抹不好的预感。
林悠已经吃上肉脯了,沈景安甚至还让人给她拿了糖葫芦。
她美滋滋吃着,边看着巧场上,坐在桌前,预备开始对月穿针的姑娘们。”
她们跟前的桌上,摆放着独特的小台子,挂着七只针,针孔由大到小。
斗巧者,手持五彩线,若是第一个将七个针孔全部穿过,便是得巧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