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都要作贱她?
就因为她出身卑微,所以只能像一件货物般任人摆布吗?
她忍着鼻尖的酸涩,紧紧咬着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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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宣凛从御书房出来,刘顺德犹豫地想开口说什么,但又拿不定主意。
注意到他的神情,男人皱眉:“有什么话就说。”
“是”刘顺德咽了咽唾沫,喉间有些干涩,“皇上,听闻妧卿姑娘惹恼了太后,被罚跪在御花园。”
男人眉心微跳,声音冷沉:“什么时候的事?”
“快快有两个时辰了”
宣凛怒极反笑,指尖轻敲着扶手:“两个时辰前发生的事,你现在才禀告?”
刘顺德急忙跪下:“奴才知罪,奴才是怕打扰皇上和丞相大人议事”
宣凛摩挲着扳指,声音辨不出喜怒:“去御花园。”
冬日的夜晚,寒凉阴沉。
宣凛让銮舆停在御花园外,自己走了进去。
远远的,就看到女子单薄的身影,在黑夜中尤为无助、可怜。
妧卿腿都要疼得失去知觉了,太后没说跪多久,是存心想折磨她。
突然,面前多了一道黑影。
妧卿抬头,呆呆地看着面前的男人。
“皇上”
她的声音有些沙哑,还带着一丝哭腔,宣凛见她白皙的小脸上有着红肿的指印,心口蓦然发疼。
“起来。”他朝着女子伸出手。
妧卿委屈地咬了咬唇,颤抖着将手递到他掌中。
男人略微用力,将人带了起来。
妧卿疼得站不稳,紧紧攀着他健壮的手臂。
她正想说话,倏然眼前一道颇为刺眼的光亮,妧卿侧头看去,好像是夜里巡逻的侍卫来了。
她下意识地抓住男人的手,将人带到了一旁的假山后边。
“你干什么?”
男人拧眉看着她,假山下方的位置窄小逼仄,他要微微弯着腰才能不碰到头,后背都抵在了石头上。
妧卿有些尴尬:“怕怕被人看见”
看着她心虚的神情,宣凛颇有些一言难尽:“你当朕在和你偷情?还怕被看见?”
妧卿舔了舔唇角,小手抓着他的手指,带着丝撒娇:“奴婢不是这个意思,刚才那那只是下意识的反应”
越说她声音越小,她也觉得自己的反应挺离谱的。
男人冷哼一声,手上用力,将人抵在了石壁上。
低头,狠狠吻住了她还在狡辩的红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