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意礼抿唇,推开他就想走。
手腕被拉住,许驰安将她拉进怀里。
乔意礼听见那笑起来的气音,噙着深深的喜悦。
“乔意礼,礼礼,宝宝,你能不能再说一遍。”
听到许驰安叫自己全名的时候她还微微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后她无声的勾起唇角。
乔意礼的手回抱住他,双臂攀上他宽阔的背脊。
他想听的她偏偏就不说。
“不戴算了。”
乔意礼在男人的耳边重复着前一句话,下一秒就感觉到腰间上揽着的那双手臂圈得更紧了些。
“礼礼明明知道我想听的不是这句。”
“又欺负我。”
许驰安高耸的鼻尖埋在她颈窝里,温热的唇瓣贴在她的分明凸起的锁骨上,以至于说出来的话带着闷闷的模糊的鼻音。
听起来很委屈。
“哎”
侧脸颊畔突然一阵轻微的瘙痒感,熟悉又陌生的触觉。
乔意礼余光瞥见边上那只黑灰色的三角状大大的狼耳,正在很犯规地朝她抖动着。
有意无意地蹭着她的脸蛋。
许驰安兴奋地摇着后腰上露出来的狼尾巴,一双凛冽狭长的丹凤眼弯起,笑着出声。
“不说也没关系,反正我已经听到了,你反悔不了了。”
“礼礼。”
“我觉得我现在幸福得快要死掉了。”
一个一米八七的大高个此刻弯着腰,小心翼翼地拥着怀里的女孩。
姿势看起来虔诚又眷恋,失而复得的感觉折磨得人烧心挠肺。
“揉下耳朵好不好?”
许驰安眼中盛满期许,亮晶晶的眼睛睁成小狗眼一样,朝她请求道。
乔意礼被他叫的心软,她容易被许驰安动摇,并且对毛绒绒们都没有什么抵抗力。
刚好,这两样许驰安全都占满。
两只手抓住两只毛绒绒的兽耳,她力度不算轻的照着往日的手法揉搓起来。
犬科动物的耳朵上布满错杂细密的毛细血管,一般来说不能太过用力地揉搓的。
不过许驰安偏偏就是喜欢这种力度,一般只有到这种程度他才会舒服的哼哼几声,然后无意识的发出咕噜咕噜的喟叹。
莫名的,乔意礼思绪有点飘忽。
她发现,许驰安好像,也许,有点喜欢被粗暴点对待?
想法有点奇怪,超出乔意礼有限的日常认知了,少女摆摆头。
“嘶——”
缠绕插在黑发的手指突然用力收紧,乔意礼一把将许驰安拽起来,令他抬头。
男人眼角红红的,有些动情,颧骨处泛起些微红意,被突然拽起来有些发懵地看着她。
“你咬我脖子干什么,你是狗吗?”
乔意礼皱眉,抬手揉了揉差点惨遭毒手的颈侧。
还好她反应的够快,赶在尖锐的犬齿扎破脆弱的皮肤那一刻将许驰安扯开了。
“是。”
“是礼礼的小狗。”
“礼礼像一块特别可爱的草莓小蛋糕。”
他喜欢的要发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