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茹清摇了摇头:“父亲,没人惹我,我来是有事情想要请教父亲。”
平阳侯一顿,随即缓缓地叹了口:“有什么事情想问,就问吧。”
“父亲,我想问,萧景之出征这一次,打了胜仗归来,父亲可觉得有什么异常之处吗?”
听见这话,平阳侯的眉头 再一次的紧紧的拧了起来,眼底闪过一丝不悦:“好端端的你又替他做什么?难不成到现在你还放不下那个小吗?”
“我没有,父亲,这是昨天晚上突然间觉得,萧景之 的这场仗打了三年,事情太过于蹊跷,但又不知道问题究竟出现在了哪里,便想请教一下父亲。”
平阳侯将信将疑:“你当真不是因为还放不下他?”
顾茹清无奈,当即保证道:“父亲,我与萧景之 已经没有半点关系了,想要弄明白也仅仅是因为,这件事情,关乎于东邻百姓的安危,女儿才想要查明白。”
听听自己女儿的话,平阳侯看了顾茹清一眼,眼底闪过,一丝诧异。
他没想到自己的女儿,竟然能察觉到这件事情的不对劲。
“好吧,其实这件事情我本不打算和你讲的,既然你问我,那为父便告诉你罢。”
平阳候又继续补充着开口:“萧景之虽然打了生长归来,但是却没有达到预想的效果。
当初为父本打算亲自领兵出征,一举将侵犯东陵的西陵一举灭之,陛下曾经也是这样打算的。
但谁曾想这场仗一打便是三年,而萧景之却没能灭掉西陵,仅仅是将其击败。
这实在是太不正常了,不过事已至此,再去纠结这些也是无用。
区区一个西陵国,我们还是不放在眼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