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北冥不是过来拜访父亲的吗,怎么和父亲喝起酒来了?
“对啊,小姐,侯爷没有别的爱好,最是好酒,想来侯爷是一时高兴,就白天喝了点。”
顾茹清想了想,转头看向欢儿:“去厨房拿些解酒汤来,在熬一点养胃的安神粥,我们送过去。”
顾茹清带着欢儿,一路走到前厅门口,里面便传来自己父亲爽朗的笑声。
“哈哈哈,以后 你可要常来啊,老夫 已经很久都没有 这般痛快的喝一场了!”
君北冥的笑声也很明朗,比平阳侯的声音更加充满磁性一些:“老将军若是喜欢,晚辈那里还有几坛子珍藏多年的好酒,明日晚辈便着人送过来。”
“好,好啊!老夫最喜欢酒了!”
顾茹清一脸阴沉走进去:“父亲,烈酒伤身,您怎么白天也开始喝了,若是叫母亲知道了,又该担心您了。”
门口 传来一道女子清冷的声音,瞬间将屋内的两人打断。
君北冥也顺着声音的方向移目看过来,在看到顾茹清 一脸气愤的站在那里,嘴角忍不住勾起一抹弧度来。
平阳侯也顿时收敛了笑意:“咳咳,只是小酌,小酌而已,你可千万不要叫你母亲知道啊!”
顾茹清无奈的叹了口气:“来人,将父亲扶到偏殿休息,喂一些醒酒汤。”
平阳侯很快便被下人搀扶下去了,房间里只剩下君北冥顾茹清和欢儿三人。
顾茹清顿了顿,转头将欢儿手上的食盒拿过来:“你先退一下吧,我有话要和殿下说。”
欢儿也很有眼力见的退下,房间里便只剩下君北冥,顾茹清两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