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笑着,“记住你的话,一会验货不达标的话,你知道后果,我可是有洁癖,洁癖到谁弄脏了我的东西,我要她命的程度!”
蒋遥双眼一闭,脱口而出,“他就是因为我不肯和他亲密才和我分手的,我真没有做过那种事,你别问了,还是快点吧。”
“……”
快点?
顾彦期看着她一身俗气的纯棉碎花内衣,整个人像条死鱼一样躺在那,身体绷的比古墓里的女尸都直溜,眸底颜色渐缓。
看这样子,还真是个雏。
遇上他,不是好事。
可就她那个蠢样子,遇上他,倒比遇上别人强!
他伸手碰了碰她光滑的肩膀,嘲笑道,“是你伺候我,还是我伺候你啊,你倒是躺的挺板正!”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才是来还债的呢!
蒋遥被他一碰,肩膀瞬间缩起,她这才敢将视线转过来,但还是不敢看他的脸。
“我、我不会。”
“不会啊!那学学就会了,上来!”他手指一挥,现在轮到他躺平了!
蒋遥紧紧咬着下唇,按着他的指示跨坐在他身上,身体却依旧紧绷,双手紧张的无处安放,好在长发垂下,能堪堪遮挡一下她烧红的脸色。
“接下来你就自己学着,取悦我吧,还债吗,总要有个态度的!”
顾彦期嘴角微微挑动,手指轻轻刮了下她细软白皙的手背。
蒋遥咽了下口水,豁出去了!
她虽然没有经历过,但之前舍友没少在她面前撒狗粮,多少还是懂一点的。
她轻轻俯身,双手却不敢触碰男人的身体,只是扶着床生硬的吻着他的唇,她不会,便只贴在上面。
活着吗,就要与生活死磕到底!
像她这种人,只有先活下去,才有重生的机会,而她,只有先保住自己的学业,才有彻底逃离原生家庭掌控的可能。
好赌成性的爸爸,重男轻女的妈妈,吃她血肉的弟弟,她通通要摆脱掉。
突然一双手握上她的腰重重的往下一按,指腹的温度烫的灼人皮肤,令她浑身一颤,嗓子里发出一声连她自己都震惊的低吟。
顾彦期幽声问道,“你和你男朋友,没接过吻吗?”
“没有。”
蒋遥感觉身下不舒服,窘迫的挪了下,结果又被那双大手狠狠箍住。
“那你们在一起是拜把子吗?”顾彦期一边嘲笑,一边将手慢慢往下挪。
他轻语,“揉指花欲露,入壑泉始出,懂?”
蒋遥此时想逃已经逃不了了,被禁锢住的身体就像是被缠了枷锁一般,她轻轻摇头,表示不懂。
顾彦期这一刻突然没了逗她的兴致,看着她微微皱起的眉心,不悦道,“吻我,如果再不会,就滚蛋。”
蒋遥硬着头皮继续贴上他的唇,那唇微凉,透着丝丝薄荷香,很软。
“你那舌头是摆设吗?”
“······”
蒋遥愣了半瞬,接着轻启薄唇,将舌头慢慢伸出来。
顾彦期只感觉自己脑子里有什么断了,理智的情绪在这一刻轰然坍塌,他不是个纵欲的人,也从来没有这种克制不住的时候。
但现在,那抹清甜的石榴香气,竟击毁了他长久以来的所有防备。
刹那间,他已经翻身将人按在身下,那娇小的身板被按进松软的床垫里,无从反抗。
蒋遥甘心承受着这一切,承受着他凶猛的,毫无怜惜之意的吻,直到自己被吻的气息全乱。
“能不能轻一点,我害怕。”
顾彦期身体一僵,盯着她红肿的唇,哑声说道,“进陌生男人的房间,胆子大到这个地步,还有什么好害怕的,忍着。”
“······”
蒋遥不再说话,拉过被子将脸深深的埋进去,任凭这场暴风雨经久不息。
次日的闹钟响起,蒋遥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沙哑的问道,“说好一晚抵债的,能把我爸爸的欠条还给我了吗刘总。”
刚洗完澡的顾彦期闻言愣住,“刘总?谁是刘总?”
蒋遥瞬间惊得瞳孔圆睁,不是吧,睡错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