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雅沉着脸，道：“回答我的问题。”
黄毛咬咬牙，道：“不知道，我不认识你说的人。”
温雅直接拿出手机，点开一张照片对准黄毛的脸。
照片上，是黄毛这几个小年轻和一个穿着西装，身形魁梧的男人吃饭时的场景。
照片角度不佳，明显是偷拍，但还是能看出那个男人脸上的伤疤。
黄毛看见照片时，脸色顿时大变。
温雅冷哼一声，道：“再问你一次，姚柯在哪儿？”
黄毛扭过头，颤声道：“我不知道，他早就离开江南了。”
温雅冷着脸，道：“张四，别给我打马虎眼，姚柯如果不在江南，我会来找你？”
黄毛瞪大眼睛，道：“你是巡检司的人！”
温雅冷哼一声，道：“告诉我姚柯在哪里，我可以算你戴罪立功。”
“去你妈的，死巡检，别想从我这里知道我大哥的位置。”
说完，黄毛直接咬紧牙齿，闭上了眼，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其他几个小年轻也都是这般模样。
温雅面色一沉，犯了难。
这时，楚枫咂了咂嘴，问道：“温雅姐，那个姚柯犯的什么罪？”
温雅道：“杀人，逼迫卖身。”
楚枫目光一沉，道：“怎么逼迫的？”
温雅冷着脸，道：“就像我们刚才那样，拍下我们的视频，或者让这种人渣对目标强行发生关系，拍下视频胁迫，不愿意的，视频被曝光，甚至被杀，死了都不得安宁。”
楚枫面色一冷，道：“这种人，死了都算便宜他们，你还问什么！”
说着，楚枫抓起一个酒瓶砸烂，直接捅进那光头男的腹部。
光头男疼得大叫，吓得旁边的人抖如筛糠。
楚枫见状，再次扬起酒瓶准备扎下。
温雅立马上前抱住楚枫，道：“楚枫，你别冲动，要按程序来！”
楚枫冷哼一声，道：“我又不是巡检，你的程序对我没用。”
“反正他们也逃不过死刑，不如现在就杀了这群混蛋！”
这话一出，黄毛几人瞬间就绝望了。
温雅急声道：“不是的，如果他们坦白从宽，未必会死的。”
“我管不了那么多。”楚枫怒吼道。
黄毛见状，哭着大喊道：“我坦白，我什么都说，别杀我啊！”
“对对对，我们什么都说，巡检同志你快拦住他。”
温雅和楚枫对视一眼，有些无奈，她一边抱着楚枫，一边侧头问道：“那你还不快说姚柯在什么地方？”
黄毛颤抖着叫道：“他现在就在燕少爷的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