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觉得自己太不是人了,看把时宜那丫头都摧残成什么样了。一定是制药太辛苦了!
那丫头的药那么灵验,那炮制起来也定当不易,自己还总是催促的紧,自己这么大人了,欺负一个小丫头,简直不可饶恕。
时宜以为鲁向生是看到自己邋遢的样子有些讪讪的。
要是知道鲁向生心里的真实想法,时宜能马上配合的来上个累极后晕倒的戏码,以达到以后能减少工作量的目的。
鲁向生期期艾艾的说:“时丫头,要不你先洗漱一下啊。“
时宜挑挑眉毛:”嗬呦,今儿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啊?“
时宜把药匣扔进鲁向生怀里,鲁向生吓得赶紧七手八脚的搂好。
埋怨的叨叨:“你看你毛手毛脚的怎么行?这要是掉了可怎么好?你这脾气得改改,女孩子也不能这么不修边幅的,这以后不易找婆家的,不然……”
看到时宜杀气腾腾的眼神,吓得话越说声音越小。
瞧着时宜一挑眉毛,凌厉的眼神一瞟门口,明白这丫头是下逐客令了。
看!看!一言不合又撵人,还是那么绝情。
还好鲁向生的脸皮比城墙还厚好几倍,对这不友好的眼神,直接无视,这方面他简直是无师自通的天才。
还没和时丫头提,要增加几种治疗咳疾药的事呢,这么被赶走可不行。
虽然一开始愧疚之心,差点让自己开不了口,但现在鲁向生觉得自己又行了。
看那丫头刀自己的眼神那么凶狠,肯定还是有余力制药的。
“时丫头啊!这几个月来气候越来越不像话了。”
看吧!鲁向生这人就是管得宽,冷热是老天的事你也不放过,你咋不上天呢!时宜坏心眼的想。
“忽冷忽热的,这老百姓难过啊!老天不给活路啊,现在患咳疾的人满大街,十人中倒有五六人。专拣老弱病残祸害,惨啊!“
鲁向生一边说一边偷眼看时宜的脸色,见她未再赶他走,就接着夸张的用衣袖使劲的擦眼睛,好像已经忍不住要哭了似的。
“时丫头,我知道你辛苦,我也心痛的紧!“说着还捶几下胸口。
“可是,谁让我医术不济,来回换了十几个方子也没有大起色。都是我蠢笨不堪大用,我该死啊!贼老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