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县令被深夜叫到县衙,不知发生什么事。他看到李雍拿着长枪坐在大堂上,马肖,杨孝感等亲兵侍立在旁边。
“我屋子里的女人是什么身份?”李雍注视着张县令的眼睛说。
张县令心想,怕是那女子坏了事。忙回答:“那女的是前县令的女儿,我晚上本欲寻一个俏佳人去服侍将军,她却找了上来,说愿意服侍将军,以保她家老小安全。我本不欲同意,她却用老母和小弟的性命向下官保证,下官又看她美丽,便想给将军好好享用。”
张县令说完,李雍并没有回话。大堂上一片寂静,张县令不由汗流浃背。
“把那女子带上来吧。”张县令终于听到李雍说话了。那女子被绑了上来,李雍向她问话:“为什么刺杀我,是谁指使的?”那女子看到了张县令,便说道:“是张县令指使我的。”张县令一听,大喊:“她冤枉我,她说谎!”
杨孝感用刀鞘抽打了张县令一下说:“安静点。”张县令马上闭嘴。
李雍从堂上走了下来说:“无人指使,张县令不必担忧,这女子想挑拨我们的关系。张县令你不要惊慌了,”说完,李雍将张县令扶了起来。然后对杨孝感说:“孝感,连同这女子以及前县令全家,明天全部在刑场砍头。”杨孝感拱手说:“明白。”
那女子听到后大骂:“害死我爹的草寇,你不得好死,你们死无葬身之地……”杨孝感将那女子拖了下去。
李雍对张县令说:“明日处斩,还要劳烦县令监斩。”
张县令急忙回答:“不劳烦,不劳烦。”
张县令走后,李雍也就回房休息去了。
次日。
张县令清晨就在刑场监斩了老县令全家,并将老县令全家的头颅挂在刑场示众。李雍很满意张县令的顺从,特意在中午请张县令吃饭。
“张县令真是国家良臣,我以后有机会,还要多多举荐张县令。”李雍向张县令敬了一杯酒。张县令忙起身说:“不敢,不敢,惭愧,惭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