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把刘海儿噎住了，没料到方宇来真的。
方宇懒得搭理刘海儿，用背包灌满了玉杯。
刘海儿不奇怪方宇会变戏法，进过大狱的哪个不是人才，就是有些在意酒杯。
“应该是个古董吧，应该是唐初的产品。”
“唐初？”
说到这个世界王朝的更迭，是方宇这种贱籍不配学的知识。
有传承的大族，才有有资格了解历史。
刘海儿的父亲混进青州的显贵后，为了提升自己，常斥巨资组团考据。
刘海儿自然也了解了不少知识：
“生存区时代之前是大乾，大乾之前是大唐。
大唐的文学达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也称文唐。”
方宇心里琢磨，柳青禹老挂在嘴边的文唐原来是这个意思。
可他问自己这些，究竟想问出什么来？
“唐朝的生活跟现在有什么区别么？”
刘海儿接话道：
“我曾经素爱唐朝诗人白李，因为有个姓白的人我很喜欢。
可通过我父亲留在家中的古籍，发觉那时流行将名字倒着写的风潮。”
“有点意思，还有么？”
“呃……”
刘海儿肚子里的货不多，这点都算是千金买来的历史知识。
方宇收起了杯子，嚼了几个蘑菇。
刘海儿觉得很没趣，便欣赏起了打坐中的白素素。
发现自家女神的桌子上，有个同款杯子。
“为什么你也有这个杯子！”
方宇优雅地推开了凑过来的刘海儿。
“只有柳教谕心里的最佳弟子，才配拥有。”
随后，让刘海儿最好夹着尾巴做人，别跟自己大哥抢女人。
刘海儿肉眼可见的焦虑：
“柳教谕对素素是哪种情感？”
对于这个问题，方宇吊着刘海儿就是不回答，未来几天还薅了他不少灵石。
就这样，相安无事了小半个月的时间。
逐鹿书院给乙班拨了一笔灵石，作为骨豚事件的封口费。
白素素和方宇各得了一颗下品灵石，数十颗杂品灵石。
方宇的猝睡强度盖过了吸收率，导致状态频发。
偶尔醒来会发现关节还多了细鳞。
好在服用灵石后会自行消退，包括额头的那枚鳞片也逐渐缩小，有剥落的迹象。
此外，还听闻了不少外界的传闻。
刘太守找育灵部的阵法师合作，给青州打造了新的大阵。
如今，水栖地魂兽无法通过暗河潜入青州。
三方开始满青州检测魂师，乙班没两天就会收容一批新的适龄贱籍生。
甲班历练结束，正赶回书院备考王都的灵能学府。
本就没有春秋两季的青州，在进入十一月后冷到刺骨。
四面八方的来人，凝成了命运洪流的漩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