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觞生理反应明显,他脸上羞涩,不敢乱动,怕被江凤华看见,故意岔开话题,“你还好吧!”
她知道他在害羞什么,唇角勾起浅笑,朝他的耳朵吹了口气,“王爷不必介怀,孔子说食色,性也,连孔夫子都难以自持,王爷又何必害羞。”
谢觞没想到她会点破,更会这般直接,她似在撩拨他,又似在开解他,让他心痒难忍。
她道,“王爷先起来,妾身才能起来。”
谢觞放开她从她身上起来开始整理衣袍,江凤华起来也不着急穿衣裳开始弯腰拉腿扭脖子,她拉腿勾脚地做着运动,动作十分迷人。
谢觞问她,“你干什么?”难道她想勾引他?
江凤华解释,“王爷有所不知,臣妾从五岁开始就喜欢跳舞,自那时起就开始练习,十年来没有一日停下过,跳舞是一门很深的学问,一支舞蹈如何优美,如何惊艳,与舞者的基本功息息相关,臣妾刚才练习的就是基本功,每日至少一个时辰,练完基本功还要放松全身肌肉,这样才能保持完美的身材。”
谢觞听完她的解释,知道她讲得有道理,因为练习武功也一样,基本功不扎实,再花哨的武功都是花拳绣腿。
他压下欲火,问她,“你一个深闺小女子,又嫁作人妇,练习这么高深的舞蹈做什么,跳舞给谁看?”她这样做不就是想要勾引他吗?
“自然是愉悦自己啊!”
谢觞从没听过这样的解释,自古女人生来就是愉悦男人,她竟愉悦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