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你竟敢让本王的令牌摔在地上。”萧君策见此,一股无明火从心口升腾起来。
顾昭昭越发觉得萧君策好像被陆芊月同化了,行事都有点疯癫。
“王爷这般丢来,还想让我用额头去接?”
“你萧君策一甩袖子:“本王不与你这个女人计较,三天后,你若不撤状,本王便不会客气。”
看着萧君策的背影,顾昭昭说了一句:“王爷有空在我这里耍威风,还不如去陆御医府上劝劝,东西若真在陆御医府中丢失,能丢到哪里去。”
陆御医家既没传出别的动静,那只有两种可能。
一是陆芊月监守自盗,二便是陆家其他人所为,绝不第三种可能。
萧君策离去的脚步一顿,随后再次离开。
见此,显然是听进去了,但萧君策会怎么做,顾昭昭就不得而知了。
“小姐,令牌。”
南星过来捡起地上的令牌,双手递到顾昭昭面前。
顾昭昭接了过去,吩咐道:“你去外面顾家店铺,让人安排马车,随我去一趟天牢。”
至于楚王府的马车,顾昭昭可不会再用。
“是。”南星答应一声,又难过的问:“小姐,真的要撤了对陆医仙的状纸吗?”
“若能让二叔父的情况好些,撤了也无妨,左右东西还在陆御医府上,迟早能拿回来。”
顾昭昭眼角余光瞥了一眼不远处地上,露出根须的牡丹花道:“让人换个花盆。”
陆御医府。
萧君策一从楚王府出来,就赶了过来,对着行礼的陆家人一挥手,就冲进了后院陆芊月的闺房中。
“阿月。”
萧君策声音急切。
陆芊月已经哭红了眼,仰头看见,就从桌子上起身,冲了过来扑进了萧君策的怀里:“阿策。”
“阿月别怕,我来了。”
“阿策,那些人走了没有。”
说的是京兆府围在陆御医门外的人,有萧君策在,再加上是御医府也不能强闯,所以最后只能形成一个僵持的局面。
京兆尹府的人在陆御医府门外不进来,但也不肯走。
看着心爱之人哭红的双眼,萧君策愧疚的微微摇头。
但随后又道:“我已经跟顾昭昭商量好了,只要我帮她救户部尚书,她就撤了状纸。”
“那你岂不是要被她拿捏了。”陆芊月不满。
“别哭。”萧君策抬起手擦了擦陆芊月的眼泪,心疼的声音都开始发颤:“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做,你别哭了,哭的我心疼。”
陆芊月哭道:“人家也不是故意的,昨日急着去给你府里的侍卫治伤,才放在桌子上忘了收起来,谁知道为什么会不见了。”
听闻这话,萧君策脑海忽然想起顾昭昭的那句:东西若真在陆御医府中丢失,能丢到哪里去。
而且三年来,顾昭昭一直低眉顺眼,好像没有半分脾气的木头人,可自他提出和离,便莫名伶牙俐齿起来,倒是看着鲜活了不少。
难道这是顾昭昭对他欲擒故纵的手段?
“阿策,你为什么不说话,难道你也不相信我。”
陆芊月见萧君策表情不对,整个人激动起来。
萧君策回神道:“怎么会,我只是在想,昨日你随我去了楚王府后,是不是你的丫鬟或者陆御医进过你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