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棠刚睡醒,嗓音带着懒音,“真的没有?”
“没有。”
秦棠不相信:“那聊了什么?”
张贺年将大概情况告诉她,尤其那句‘为爱当三’,他说得很正经。
秦棠,“委屈你了。”
“那今晚也别回去了。”
张贺年装都不想装了,既然张徵月清楚,怕他跟陈名过不去,张徵月也不算太蠢。
然而晚上七点多,秦父的电话打了过来,是打给张贺年的。
她人还在张贺年怀里,本来是在厨房做饭的,菜还没洗干净,人被张贺年掐着腰在厨房里吻了好一会。
手机铃声打破暧昧的氛围。
张贺年退出来点位置,青筋分明的粗狂手臂却还横在秦棠纤细腰上,她穿的衬衫,是他的,今天不怎么冷,穿一件也够了。
男人粗糙,女人娇软。
不止是视觉上的对比。
张贺年调整了一会才接的电话,喂了一声,秦父的声音响起:“贺年,你有没有空?”
“什么事?”张贺年直勾勾盯着怀里的人,被打断好事,不是很爽。
“听说你认识方维?”
“认识。”
秦棠都竖起耳朵听秦父跟张贺年说些什么。
“是这样的,我最近有批货,被扣押在海关好几个月了,我就等着这批货回拢资金,我了解到方维有关系在海关内部,能不能请方维帮个忙?”
张贺年微不可查勾了勾唇,所以才找上他。
能打听到方维的关系,花了不少心思。
张贺年模棱两可说帮忙联系问问什么情况。
秦父态度很好,连忙应下。
张贺年挂了电话打给方维,跟方维情况一说,方维皮笑肉不笑:“你姐夫找过我,被我拒绝过一次,我就知道会找你。”
“他那批货什么情况?”
“他那批货出了问题,被海关扣押,还挺严重的,说是本来销往国外,已经联系好了买家,这样拖下去交不了货要昂贵的违约金,你姐夫……”
“你能不能换个称呼?”
“行,这个秦总啊,真假掺和卖,质量残次不齐,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名副其实的奸商,我劝你也别帮他,我可不想给自己找麻烦,我那个朋友也没那么大的本事。”
挂了电话,秦棠也跟张贺年说:“方维都这样说了,你也别管。”
“真不用我管?那可是你父亲。”
“不重要。”秦棠说,“我心里最重要的人是你和妈妈,其他人无所谓。”
张贺年摸乱她的头发,“放心,我不掺和。”
吃完饭,秦父的电话又来了,看得出来,他真着急,找了一圈,只能找到张贺年帮忙,张贺年起身到露台外面接的电话,一边抽烟一边说:“我问过了,这件事,不好管。”
“怎么不好管,就是海关那边故意卡我的货,我的货没有问题。”
秦棠就怕张贺年心软帮了秦父,悄悄跟出来,拽了拽他的衣摆,口型对他说:“不要理他。”
张贺年长臂一伸,搂过她的肩膀,和秦父约了明天见面再说,秦父这边心急如焚,他一听又要拖到明天,直接问:“贺年,你是不是在桉城?现在有空么,要不抽个时间出来聊聊,喊上你那个朋友。”
火烧眉毛,十万火急。
“抱歉,我刚做了手术,还在调养,这个点不方便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