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韩明夜喊住他，“谁说我不去的。”
司令部，首长坐于桌前，微低着头，笑意盈盈，“是是是，他现在听话懂事儿，英勇有主见，这次不仅救了我的命，还立了大功。”
“哪里哪里，士别三日刮目相待，您怎么还用老眼光看待他。”
“我只怕他不会来。”
“他会来，”电话里的声音老迈却中气十足，隐约还带着笑意，“那小子我知道，跟明圣最不对付。”
“呵，我谢谢你。”门外响起一声轻嘲，韩明夜倚在门口，要进不进，“我跟顾家谁都不对付，所以您以后也不要再给我打电话了。”
“混账东西，你跟谁说话呢？”电话对面的人勃然大怒，声音直炸耳心。
首长慌忙将电话拿远，用手捂住耳朵。
“跟你说话啊，怎么了？看我现在混出名堂了，又赶着来认人？”韩明夜玩世不恭，说出的话伤人伤心。
“你那点军功谁看得起？”对方怒气冲冲，“不借着祖荫过活，老子就谢天谢地了。”
两人见面又是吵架，首长无奈，将电话放在桌上，示意韩明夜上前，然后默默离开了房间。
“不知道谁借着祖荫过活，”韩明夜走近一步，对着电话道：“老子的军功都是自己挣来的，比不上某人。”
“你跟谁称老子呢？”对方咋咋呼呼，光听声音就知道他十分火大。
韩明夜轻飘飘吐出两个字:“跟你。”
自始至终，他都没拿起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