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行!”陆爹爹抢先坚决的表态!
“这钱本来就是二狗子为了娶夫郎得来的,就应该花在她身上!
以前咱可是掏不出这么多银子的,可这么巧,老天就是让二狗子打了只虎,得了这么多赏银。
这说明啥?这是天意!是老天让二狗子能娶到夫郎。
咱们不能违背老天的意思!”
陆爹爹甚至扯来了上天这面大旗。
古人是信神鬼的,陆爹爹这么一说,陆母也认真的考虑起这件事情。
原本他们给二狗子攒了八两银子的钱,想着二两当彩礼,六两置办婚事。
现在二狗子自己就把所有的花费都挣齐了,原本的八两,就能攒起来。
陆家不亏。
“行!这二十两都是二狗子自己挣的,都花她身上也对。
娶不了赵翠枝,用来娶别人,也是一样的。
就这么办吧!”
陆母也同意了。
“娘,爹,既然您二老同意了,那我就放开了去办!”大姐夫笑着松了口气。
二狗子似乎有救了,堂屋里的阴霾稍稍散了些。
堂屋西侧的某泥巴屋里,陆瑶人虽然躺在床上,但一直关注着爹娘的动向。
这里的房子不隔音,堂屋里的大声密谋,一字不落的传进了陆瑶的耳朵里。
听了长辈们用高价彩礼广泛撒网的策略,陆瑶觉得还是不放心。
从今天去赵家提亲的情况来看,原主二狗子的名声不是一般的差啊!
陆瑶真的很怀疑,接下来她的相亲能否顺利。
如果到了明年还娶不到夫郎,陆瑶想起了朝廷的铁律,心里一阵紧张。
流放=送死!
她绝不能被流放!
那就只能交巨额罚款。
六十两银子呐!
打虎赏银二十两,精美荷包里二十两,陆瑶琢磨着,她已经有了四十两了。
接下来,她只要再挣二十两,就能保住自己的小命。
不能把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娶夫郎上,陆瑶要做两手准备。
屋里没人,她翻身朝着床底下望去。
这是好几张木床排在一起连成的大通铺,陆家人多房少,不少小辈都一起睡在这种大通铺上。
床板用的是宽窄不一的木板条,不少地方都有缝隙。
陆瑶正是利用缝隙,把那装着二十两银子的精美荷包,用原主的臭裹脚布裹了,牢牢的绑在了床板底下。
上面铺上秸秆和被褥之后,一点也看不出来。
她虽然穿越了,但一没有随身空间,二没有自己的房间,只能用这样的办法,把自己的巨款悄悄的藏在了床板下。
她趁着没人朝藏钱的方位看去,那包银子还在。
山阳村东边的山坡上,有一处很大的院落。
依山而建,房屋错落有致,而且都是青砖大瓦房,一看就是有钱人家的住处。
谢景然就住在这里。
苍翠的树荫下,雕花的窗棂旁,一身蓝衣的公子将手中的书放下,对着一旁正在做针线活儿的小厮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