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安禾忍住笑,一本正经说道:“父老乡亲们也不是故意的,纯粹就是一时情急,就跟你们刚才强行闯入房车时的心情是一样的,所以你们一定能理解的。”
司庆:……
人长得这么漂亮,说话咋这么损呢?
他顶着个鸡窝头,幽怨的看着安禾。
急促的电话铃声忽然响起,司庆反应了一下,差点蹦起来。
他赶紧走远了两步,接起了电话。
“出什么事了?这么长时间不接电话。”
闫盛齐的声音从电话听筒中传出。
司庆仿佛找到了靠山,顿时委屈得不行,“老大……呜呜呜……我破相了……”
电话那头的闫盛齐无语了两秒,问道,“到底怎么回事儿?”
刚才他连着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没人接,以为出什么事儿了,但听司庆这语气,反倒放下心来了。
还有心情贫嘴,肯定是没事。
司庆撇了撇嘴,把刚才发生的事情添油加醋讲了一遍,着重描述了一下他是怎么被群众包围,又是怎么牺牲自己,遭到了残酷对待的。
闫盛齐直接忽略了司庆的废话,从中挑出来重点,“所以安禾一直在房车里,没有离开过?”
“是的,我检查过了,没有任何异常。”司庆实话实说,“虽然我敲了两分钟,她才来开门,但她也不可能两分钟之内从那么远的地方回来,更何况房车就那一道门,除非她有分身,要么就是什么神鬼妖魔,能一念瞬移……”
闫盛齐沉默了。
他通知司庆的时候,刚收到第一条失窃信息,紧接着司庆就立马去房车找安禾了。
但他陆续又收到了另外几座博物馆传来的信息。
按照司庆的说法,那个时候愿望商店的所有人都在广场上,安禾虽然晚了一会儿才开门,但人肯定是在房车里的。
也就是说,另外几座博物馆文物库失窃的时候,安禾确实是在新源广场的。
安禾和愿望商店确实和博物馆文物失窃案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