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马杜比我更豁达,他背靠酒店围墙坐下,不忘评价一句:“这家酒店好像还是从外面看更漂亮。”
“大概是因为距离产生美吧。”我同他开了个玩笑,又问,“我一直在阿曼达房间里为她画肖像,没机会到处看,倒是你,似乎是在里面走了一大圈吧。”
阿马杜满脸向往地同我说起了里面的事:“姐姐,你没看到”
他津津有味地说起了自己的所见所闻,直到一墙之隔的庭院里,走过来一个还算熟悉的身影。
只见阿曼达身穿一袭繁复礼服,正不失疑惑地看向我们问:“你们怎么到外面去了?”
“阿曼达夫人”我隔着雕花的护栏,一五一十地把自己找到阿马杜后经历的事讲了出来。
阿马杜并不觉得丢脸,反而他实话实说地跟着表示:“多亏了大老板帮忙,不然我和姐姐根本就出不来。”
我们俩不怕回不去,只怕再卷到莫名起来的事情里。
阿曼达心肠柔软,她同情地看着我说:“我一回到房间里就看到了你的画,画得很不错,让我忍不住想起年轻时的事。”
她话音里满是对过去的怀念,那应当是一段极其美好的时光。
我和阿马杜认真听着,都注意到她身上的礼服和之前不同,又是孤身一人出现在的后院里,心说她该不会是跟丈夫吵架了吧?
晚宴之前,阿曼达丈夫的表现其实有点微妙,他们会有矛盾实在是不值得感到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