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看向他的目光中带上了同情:“法医科已经在对当事人手臂上的伤痕做鉴定了,他所说若是属实里面会留有徐小姐的dna,可以同她上次自证身份时留下的样本做比对。”
容熠川久久没有说话,过了好一会儿,才沉沉“嗯”了一声。
警察一头雾水地问:“容先生,你还好么?”
他还记得榕江边发生的事,很担心容熠川会因为受刺激,而是在警局里做出无可挽回的事来。
可容熠川的态度很快就恢复了平淡:“没事。”
路秘书也担心他的心理状况,闻言跟警察去到旁边的走廊拐角处,又就笔录里的内容询问了一番:“证据确凿的话,能不能立刻给艾伦和容显恭定罪?”
容显恭的消息一直很灵通,他见艾伦没能成功离境,难保不会狗急跳墙,虽然容熠川已经没有什么可被威胁的软肋了。
警察斟酌道:“没有尸体是很难以凶杀案的名义立案的,不过若是人证物证都齐全,定为失踪还是没问题的,到时候除了导致徐小姐坠江的主犯,计划这一切的人也同样要负教唆责任。”
他在路秘书面前,选择将话说得更直白些,免得连她都没有心理准备,会再闹出不必要的乱子,影响侦办进展。
路秘书听到尸体一词,心头登时一阵大恸,但片刻之后,还是缓过来接受了现实。
事已至此,必须有一个人理智尚存,否则一旦被容显恭抓住翻盘或者保存力量的机会,事情将无可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