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是容显恭给我下药了?”
容熠川挑眉:“他要是给你下药,会直接让你永远醒不过来。”
这倒是。
那个艾伦做事也是个阴狠的,没道理下药还对我手下留情。
算上昨晚的睡眠时间一起,我今天清醒的时间比睡着的时间还短。
容熠川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他收起开玩笑的姿态,神情端正地问我:“你最近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我果断否定:“没有啊。”
容熠川将信将疑地打量着我:“嗜睡可不是什么好事,身体肯定有哪方面有了变化。”
在他的记忆中,我应当是第一次睡这么久,即便是先前逃出生天,也是在家断断续续地休息,从未像今天一样恨不能睡死过去。
我揣摩着他的措辞,怀疑他是在委婉地向我表达不满,谨慎答复道:“我会尽快调整好状态,不再耽误工作的。”
容熠川嘴唇翕动,是个有口难言的模样。
我目光期待地看着他,可是被批评一通也认了,他却是出乎意料地叹了口气安排道:“走吧,我带你去医院,夜间有急诊,虽然容显恭和艾伦不至于犯这种低级错误,但还是去看看保险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