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拿出来!我说的是真的,这很有可能是另外一起命案!能剩下一丁点的dna就行,我们让警方来验”
我话还没说完,我的前婆婆,一个完全没有读过书的偏远地区农村妇女,上来就给了我一个耳光。
钝痛其实我不怕,刚刚沈承远也打了我,可郑秀兰手上戴满了金戒指。
金属锐利的棱角立刻在我脸上划出好几道血痕。
“臭丫头你是哪里冒出来的?敢直呼我儿子的大名?!”
我的左半张脸火辣辣的痛,我甚至能感觉到粘稠温热的血液顺着我的脸慢慢流到了下巴,最后滴在地面上。
工作人员见状,赶紧拉开了她:“阿姨,您这手也太重了,都把人家姑娘打流血了。她胡闹我们报警就是了,姑娘家的脸要是留疤了,那影响可就大了。”
上一次我见郑秀兰的时候,还是我跟沈承远结婚前。
他带我先坐飞机,在转长途大巴车,到了镇子上之后又坐黑车,最后又换了三蹦子,最后才到了他家里。
他爸死得早,家里只剩下他妈。
他妈养一些家禽,但主业是村里的专业杀猪匠。
别看个子不高,杀起猪来连村里的壮汉都自愧不如,手起刀落稳准狠,村里人人都叫她快刀兰,全村的年猪几乎都要送到她这里杀。
我去的那次,一进他家小院子,就能闻到一股恶臭的血腥味。
沈承远说,那是猪下水的味道。
村里请他妈去杀猪,除了要给钱之外,猪下水也是默认送给杀猪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