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砚迟神色自若放下茶盏:“无聊,过来串个门。”
说完,他的视线无意对上陆怀清,几秒后,又撇开。
厉闻舟手轻叩在太师椅扶手上:“厉家什么时候跟你们梁家关系好到可以随便串门了?”
梁砚迟端的一派道貌岸然:“昨天厉三爷不请自来,又抢又拿,我以为我来串个门,已经是我们两家心照不宣的关系。”
“又抢又拿?”厉闻舟脸色寒浸浸的,“梁砚迟,我太给你脸了是吧。”
这话一出,整个厅堂的气压都降到了冰点。
年纪最小的厉南新只是过来看热闹的,此刻他已经有点坐不住,想溜。
扭头一看,他旁边的乔召漪看起来好像比他更想溜。
一大一小两人对视,乔召漪干笑了声。
旁边陆怀清眉宇间凝着疑惑,适时开口,“两位,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坐在对面的贺扶慎撩了一下眼皮儿,没有搭腔。
“是有一些小误会。”梁砚迟看向陆怀清,“不过不是什么问题,说开了就行。”
厉闻舟冷声:“我跟梁总没什么误会,要真说误会,陆教授不妨再对你这位朋友问清楚一点,他是否对你隐瞒了什么。”
陆怀清看了眼厉闻舟,随后又看向梁砚迟,脸上露出几分不解的疑惑。
此时梁砚迟下颌已经绷紧,面色变得难看,他本来也没打算遮掩,但厉闻舟这种语气说出来,好似他做了什么对不起自己朋友的事!
“这件事,说来话长”
梁砚迟正要开口,却被厉闻舟打断,“喻浅失踪这段时间,一直被藏在梁砚迟那里。”
话落刹那,整个厅堂静得落针可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