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她还以为自己眼花看错了,等她再看一遍,两遍三遍,还是喻浅那张脸,绝对错不了。
那一刻她的心情简直乱了套,有种说不出来的复杂和混乱,她怎么也没想到,坠海消失一个多月的喻浅,在她看来已经死了的喻浅,竟然会出现在梁砚迟的别墅里!
所以那些保镖,是在守着喻浅的?
“宝贝儿。”
男人回来了,他手里还拿着一个小方块,低头咬着撕开,塑料纸发出细微的声响,梁愉音早已经历过无数次,怎么会听不出这塑料纸的声音是什么。
套。
想到自己来这的目的已经达成,她其实可以就现在离开,可她的身体已经在男人的撩拨下有了急切的需求。
好久没做了。
她主动拿走男人手里的东西,“我来。”
男人忽然一笑:“我就知道”
“闭嘴,再多说,我可走了。”她只是身体有需求,但她的心可不在这,没心思跟他多废话。
男人忽然抬手扣住梁愉音的后脑勺,低头狠狠亲了一口,“我可以闭嘴,你可不能。”
梁愉音自然明白男人的暗示。
一夜风雨。
下到早上也没停歇。
那淅淅沥沥的雨声有些扰人烦,喻浅眠浅,一大早就起来了,比梁砚迟还起得早。
阿姨在准备早餐,提前备好的伞已放在门口,喻浅仰头看了看天,灰蒙蒙的,这雨也不知道要下到什么时候。
起太早太无聊,喻浅想做点事情打发时间,左右环顾,最后目光落在那把伞上。
梁砚迟下楼的时候,就看见喻浅正在霍霍一把伞,她将花瓶里的鲜花全部薅出来剪了枝干,再用胶水将那些鲜花粘在伞面上,不忍直视。
“你起来了啦。”喻浅手上忙活不停,还不忘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