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睛亮晶晶的,一脸笑,显出别样的纯真,柔和。
池砚舟没忍住,轻捏着她的下巴,凑上去亲了口,才又继续道:“然后老爷子就在后院里守株待兔抓贼,我多精啊,他只要在家,我就老老实实待我房间里不出去,后来老爷子就想一招,在后院里按了个摄像头,然后我就被人赃并获了。”
“当时真是一顿好打。”他叹息。
舒姝又忍不住笑,“你活该,谁让你祸祸他最珍贵的花。”
池砚舟又扬眉说:“还没完呢,我不服气,还去偷,老爷子怎么打骂都不改,最后逼得老爷子实在没了脾气,直接把后院的墙加高了一米多。”
他指着面前的围墙,跟她眨眨眼睛,“就跟这个差不多高,你猜我后面还有没有翻得过去?”舒姝没说话,但是看着池砚舟松开了她,又将身上的大衣脱下来,仔仔细细裹到她的身上,然后,他退出去几米远。
接着,他就像一只大草原上的猎豹一般,向前冲刺。
三米高的围墙,院子里的香樟树的叶子在风里摇曳,发出哗啦啦的声响。
舒姝还没有看清楚,池砚舟已经冲了上墙去了。
她仰头,望着骑在墙头上的男人,披在身上的宽阔大衣还带着他滚烫的体温。
这一刻,她的心好像也变成了那树叶子,在风里轻轻摇了摇,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在心底慢慢涌了起来。
池砚舟低头看她一眼,“去大门口等我”
“你小心点儿!”
话音方落,池砚舟就从墙头上跳了下去,围墙后响起重物坠地的声音。
舒姝快步走向大门,刚到门口,大铁门上的小门“咔嗒”一声打开了。
舒姝来不及跨进门,看到门后的男人,她先着急问道:“没事吧?”
池砚舟摊开手给她看,脸上是混不吝的轻笑,“没大事,就是手磨得有点疼,你给吹吹就好了。”
舒姝抬脚跨进门,抓过他的手凑近仔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