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快去传太医给太上皇诊断一下!”黄俊突然提醒。
“哦,好,我去找我父皇!”说罢,宁晓菱又是注视了东方敖一会,才快速离去。再次回来时,身后跟着蕲昕和一名太医。
太医给东方敖做了一个仔细检查,最后很遗憾地禀告,“病人肝肾阴虚,痰热腑实,导致神志不清,机能闭塞,手脚僵硬麻木!这是中风的迹象!”
“中风?怎么忽然会中风?”宁晓菱震惊。
“中风者,多数因忧思恼怒,饮酒无度,纵欲劳累,或起居不慎,以微臣看,他的病因可能是由忧思结郁,情绪极度不安而引起!”
“可否医治?”“治疗中风,必须扶其真元,灭绝两邪,微臣暂可抑制他的病情以免加重,后期疗养要靠个人。而且有一点很重要,地牢潮湿阴暗,恐怕会加重病情,最好尽快让病人离开这里,可以的话,给他安排一处通风熙和之居。”
宁晓菱听后,马上看向默立一旁的蕲昕,“皇兄,快给他松绑,我要带他回我寝宫!”
“对不起菱儿,东方敖暂时只能关在这里!”蕲昕面露难色。
“你没听到太医说吗?这里环境不适合他!”宁晓菱气急败坏,“既然你不肯,那我自己去找父皇!”
说完,她箭一般地冲出牢门。蕲昕无奈,只好跟上,与她一起来到蕲毅力的寝宫。
看到宁晓菱形色匆忙地出现,蕲毅并无感到惊讶,似乎早就料到她会来。
可惜,一心挂忧东方敖病情的宁晓菱毫无觉察,对蕲毅说明来意,“东方敖中风病发,请父皇放了他,让他搬到菱儿的寝宫疗养。”
蕲毅故扮惊诧,接着出言拒绝,“不行!他是人质,只能关在那里!”
“他现在病发,太医说了,地牢环境恶劣,会妨碍和减缓他的康复!”
“他无性命危险吧,既然如此,继续让他呆在那,反正迟点康复也无所谓。等朕抓到东方辰再做决定。”
“万一抓不到东方辰呢?难道您要他这样中风下去?”宁晓菱开始急了。
“有何不可?恶有恶报,说不定这是上天给他的报应。”蕲毅冷哼。
宁晓菱杏目圆瞪,难以置信地,数秒后激动嚷出,“父皇,您怎么这般冷血?既然善有善报,您何不当做好事,为自己积德?”
“朕为蕲国谋福祉,已经是最大的善德!”蕲毅坚持,不为所动。
宁晓菱悲愤交加,心想硬的不行,于是改为恳请,“父皇,菱儿求您,您就看在菱儿的份上,暂且将他放出来。”说罢,在蕲毅面前跪下。
蕲昕见状,迅速将她扶起,“菱儿别跪着,地上又冷又硬。”
“我不起,除非父皇答应我的请求!”宁晓菱推开他的手,神情倔强,继续用哀求的眼神望住蕲毅。
蕲毅沉默片刻,缓缓说道,“要父皇答应你的要求并非不可,只是,你也要听父皇一句话!”
宁晓菱欣然,应道,“可以,父皇请说!”
“你与昕儿成亲!昕儿下个月正式登基,他会封你为皇后,将来你是他唯一的妻子。昕儿优秀能干,最难得的是他深爱着你,你跟他一起必定会幸福快乐,父皇母后也才放心!”蕲毅声音柔和不少,眼中真情流露。
“不,不可能,我对他又没有爱,怎能嫁给他!”宁晓菱一明白怎么回事,立时拒绝。
即便早知宁晓菱的心意,但此刻听到她亲口说出,蕲昕还是难免感到浓浓的哀伤和落寞。
蕲毅则继续劝慰,“父皇知道你还放不下东方辰那小子,但感情可以慢慢培养,人心肉做,昕儿那般待你,你必定会感动,最后真心爱他!”
蕲昕也从伤痛中出来,抓住宁晓菱的手,恳切地保证,“菱儿,请你相信我,我会尽最大的努力去爱你,给你幸福,我会让你原本对我存有的好感逐渐转成喜欢、甚至爱,所以,请你嫁给我,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