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要叫姐,没规矩。”时沫不轻不重地拍一下季淮的脑袋,笑骂出声,被揍的人一脸享受,眼睛眯成一条缝喜滋滋地看着时沫。
是个会装的大尾巴狼,傅尘阅在心里给季淮下了定论。
俗话说年下不叫姐,心思有点野。
傅尘阅终于对季淮的存在上了心,这是一个能轻易解除时沫防线的人,一个和她青梅竹马长大,只相差两岁的同龄人。
正如他所说,季家以后都是季淮的,只要给他时间,他总能成长到他如今的地步。
傅尘阅抬手拉住时沫的手,当着季淮的面在她手背上落下一吻,笑着说道:“小淮说他酒量很好,要跟我切磋切磋呢。”
“喝酒有什么好拼的,喝多了伤身,你俩换个切磋方式,听话。”
时沫后两个字是跟季淮说得,从小这个弟弟就很听她的话,想来也不会缠着傅尘阅喝酒。
但出乎她预料的,是季淮的拒绝。
季淮纤长浓黑的眼睫挡住眼底的暗色,状似如常般浅笑着拉开时沫,半哄半骗的让她去忙别的。
“你放心,我们就是小喝几杯,你快去找我姐,别让她被人拐走了。”
在傅尘阅想要把他的爪子从时沫手臂上拿开时,季淮已经很有分寸地松开了手,他看一眼眸光锐利含着防备的傅尘阅,心底发出一声嗤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