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人哪里见过他这副接地气的样子,怼着两人拍的镜头就没有放下来过。
“再次感谢大家的捧场和祝福,酒店为大家提供三天的全方位服务,可以尽情玩乐。”
傅尘阅的声音落下,底下人一片欢呼声,
季淮瞧着时沫小鸟依人的幸福样苦闷地灌了口酒,一旁季父瞧见捣了捣儿子的腰窝,“你喝慢点,一会儿留点肚子帮小湛挡点酒。”
呵,季淮翻了个白眼,真是没把自己当人啊!
不过他也确实需要酒精麻痹一下酸涩的心口。
在傅尘阅带着时沫与宾客推杯换盏间,一道突兀的男声打破了大厅的热闹。
“傅尘阅,我的好侄子,你在这里风光无限,可有想过你的婶母和兄弟,他们如今过的是什么日子?”
众人随着声音来源往后看去,只见傅勉站在人群后方,眼神阴沉地盯着聚光灯下的人。
或许是出于看戏的心理,堵在前方的人自觉让出一人宽的位置给傅勉。
傅勉身上的西装外套有些褶皱,下巴上的胡子也冒着邋遢的青茬,他不顾身边人的打量,径直走到最前方。
他的目光扫过坐在一旁的傅老爷子身上,自嘲一笑道:“爸,您也安心在这里喝喜酒呢,您的孙子一个在监狱蹲着,一个离家出走不知去了哪里,您就一点都不担心吗?”
傅老爷子面色难堪,不悦地沉声道:“阿勉,南景的事你休要再提,你既然来了,就好生坐下喝一杯侄子侄媳的喜酒,你是长辈,老大家不在,你应当帮着操些心的。”
“喝喜酒?我呸!就这种肮脏的商业联姻,我才不稀罕喝!他们狼狈为奸,为了把我手里的股份套走,暗地里联合起来操控股券市场时可有拿我当长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