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轻歌,“……”
她知道是被脱了啊!
只是……
她又一脸尴尬地看向男人,又问:“谁……谁脱得?!”
厉憬珩一副君子坦荡荡的做派:“我。”
陆轻歌更慌了:“你……你……你脱我裤子干什么?!”
厉憬珩唇角勾出几分玩味的笑意,他并没有回答女人的问题,而是不紧不慢地放下了那翘着的二郎腿,缓缓起身,走到了女人面前,意味深长地看着她,眼睛眯成危险的弧度:“你觉得,我能干什么?”
这句话,尾音被刻意拉长了很多。
“你不是说不让我把心思动在你身上,你怎么还……”
碰我!
厉憬珩任由她曲解,唇角的笑弧迷人:“不然,你也脱了我的裤子,满足一下你内心的不平衡感?”
陆轻歌不可置信地看着男人,红唇铿锵有力地吐出两个字:“流氓!”
厉憬珩看着她泛红的脸蛋,漠然收回视线,男人伸手将床头柜上用了一次的药膏拿起来扔在了女人身上,薄唇发出不齿的音节:“你还没有让我流氓的资本。”
陆轻歌从被子里捡起那个东西,看见“消肿”两个字的时候,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膝盖。
昨晚……好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她的膝盖上来回移动。
所以……是厉憬珩在给她抹药?!
可她记得那动作很温柔,厉憬珩看起来不像是会对她温柔以待的人。
陆轻歌没再多想,抬眼看向男人:“昨天谢谢你把我从祠堂带到卧室,谢谢你给我抹药,不过……这个药你用了吗,你的膝盖还疼吗?”
厉憬珩听着她发问,脸上的不耐愠怒渐渐浮现:“和你有关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