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憬珩看着女人背过身子,双手不紧不慢地插进西裤口袋,眼神变得讳莫如深。
陆轻歌一觉睡到下午,醒了之后感觉好了不少,就是饿得不行。
她下楼原本想找点吃的,可却意外地看见了坐在沙发上的厉憬珩。
厉憬行长得很好看,淡漠疏离的气场趁出他的高贵,陆轻歌单单是看着他就足以让自己脸红心跳,脚步一下子慢了不少,她双手握拳,指甲几乎嵌入掌心。
陆轻歌没想到男人会主动开口和她说话:“睡醒了?”
她抿唇,声音极低:“嗯。”
“怎么发烧的?”
“昨天淋了凉水,就烧了。”
厉憬珩轻笑,语气不屑极了:“你的借口能再拙劣一点吗,昨天海城温度二十六度,陆小姐你在白色教堂里参加了一场精致奢华的低调婚礼,凉水是在哪里淋的?梦里?!”
陆轻歌低着头,猜他应该是把昨晚的事情忘的一干二净。
她没有开口解释,凭这几次的交涉,她已经猜到了就算解释也会被这男人认为是撒谎。
“不信你还问什么?”
她扔下一句话,转身想进厨房找点吃的,实在是饿的没力气再应付这个男人。
可是手腕却突然被握住,他动作粗鲁,陆轻歌被捏的很不舒服:“疼——你干什么?”
她再抬眸去看他的时候,才发现他的眼神狠厉阴鸷,说话也是一副恨不得将她吃拆入腹的口气:“我警告你,不要用一些不入流的手段来扮可怜博同情,别说你发烧了,你就是死在别墅,也不关我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