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给她解释过,可显而易见,我的解释并没有用。
在我们的婚姻里,她就像我的主人一样,只允许她对我发号施令,我不能有半点自己的生活。
这六年的人生,于我而言是我人生中的一段阴影,也是我心里挥之不去的梦魇。
江悦顿了顿,也没再多问什么,继续往前走。
又来到宿舍区,江悦这才向石院长问道:“楚江河以前住的房间在哪呢?”
“这边,江先生。”
石院长领着江悦穿过一条廊道,又下一节台阶,来到一个地下室。
石院长拿出钥匙打开门,江悦随即就皱起了眉头。
因为是地下室,比较潮湿,一股发霉的味道。
江悦下意识地捂着口鼻,站在门口朝里面看了一眼:“他就住这种地方?”
石院长有些尴尬道:“江先生,这是楚先生执意选择的。”
“我们院里一直给他安排了房间,因为他经常来这里教孩子们嘛。”
“可是,他说平时也不住在这里,就选了一个地下室,我和老院长也劝过他,他还是执意住这里。”
“可是这也”江悦欲言又止,她似乎想说什么,可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地下室没有窗户,加上平时都是关着门的,所以里面有一股很大的气味。
这气味让江悦有些受不了,但她还是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