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的问题是,他对自己说了,自己又不能不管。
何进眨巴了几下眼睛,脸上露出一抹沮丧之色,“你说吧,这事儿咋办。”
“何书记,我来找您,是想看看您什么态度。”乔红波呵呵笑道,“您怎么反问我呀?”
沉吟了几秒,何进忽然两只手摁着自己的太阳穴,语气急急地说道,“哎呦,我头痛,头疼的很。”
“小乔啊,我告诉你,这件事儿你去找常区长拿个意见,等你们商量的,有了结果之后,再向我汇报,不行了,我头痛的厉害。”
我靠!
这个家伙,还真是个老好人呢,竟然在这个档口,跟我装起了病!
这只狡猾的狐狸,我岂能上你的当。
“何书记,我找常区长,只怕多有不妥呀。”乔红波笑眯眯地说道,“你的张副部长说了,说过,要让我举报常区长。”
“这个时候。”乔红波戳点着桌面说道,“常区长得避嫌呢。”
“我估摸着,这个常区长是有问题的。”
何进一愣,双手随后缓缓地放了下来,“老常这个人,一点问题都没有,这一点我可以拿我的人格来保证,你不要听张副部长瞎说。”
闻听此言,乔红波眼挑了挑眉毛。
今天来找何进,他要的就是这句话。
如果何进但凡说出一丁点,关于常建不好的话,乔红波就会觉得何进这个人立场有问题。
“既然常建没有问题,覅那就是宣传部常务副部长有问题了?”乔红波反问道。
何进呵呵一笑,没有立即说话。
当官这么多年,自己走过的桥,都比乔红波走过的路多。
他早已经听出来了弦外之音,一定是张部长以捐款强迫了吕家的人,乔红波一时间拿不出什么证据来,故而找了几个人,把张部长暴打了一顿,然后又跑到这里来告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