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傅闻舟点头:“就是,你喊冤也没有用,你没有证据能证明,这些事情不是你做的,等你吃了花生米后,你家里就有了给人下药,还强迫妇女的罪犯亲人,你的家人这辈子都不可能抬起头了。”
司机恍恍惚惚,好像察觉到了不对劲。
傅闻惠威胁自己不让自己开口,可如果自己不解释,那是一定要判死刑的,家里人不是……更惨?
他可也是受害者啊。
他匆匆跑到钱国安身前,扑通一声跪下:“钱主任,我是冤枉的,我没有给任何人下药。昨天,是傅闻惠在门口找到我,说要让我帮个忙。
这忙很简单,只要送两次人就行,先把傅先生,从钱家拉到她租的一处小院子里,然后跟着她,再去把隋希芸给拉到那处小院里。
等时机到了后,让我叫上几个人,跟着她一起进去捉奸。她给了我二十块钱的报酬,说只要事成之后,就会帮我在工厂升官。我一时官迷心窍,才答应了她的。”
傅闻惠急吼:“我没有……”
傅闻舟沉声:“这司机分明在撒谎,我跟隋希芸根本不可能有奸情,我堂姐来抓的哪门子奸?”
司机摇头:“昨天下午,傅闻惠让我拉着她,去了一趟离这里很远的郊区药铺买药,我有些好奇什么药还得跑这么远来买,所以去了药铺门口偷听,才知道他买的事迷药和催爱的药。”
傅闻舟沉默了,目光重新落在了傅闻惠的身上:“所以堂姐……是你要害我?你真买了药?”
“我没有……”
“那你敢发誓,你没有要害我,你身上没有药吗?”
傅闻惠慌了:“我……我没有!”
钱国安跟傅闻惠夫妻这么多年,自然了解傅闻惠的为人,她此刻的慌张分明有问题。
他上前一步拽住了傅闻惠的手臂,就要去掏她的口袋。
傅闻惠身子往后缩去,捂着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