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个,就不劳你关心了!没怀自然是最好,大家都不用烦,要是怀了,也就是多做个手术而已。”
她说的很淡漠,仿佛口中的人,不是自己一样!
和五年前的冷澜,判若两人。
那时,她哪有此刻这种洒脱无所谓?
她哭着求、闹,赌气,只想留住腹中的孩子。
见靳淮之不说话,冷澜以为他是还不放心,于是干脆沉口气,“那这样,温哥华也可以进行手术,我就在这里做,做完我再走。”
由始至终。
她都没有说半个字,要留下这个孩子的意思。
靳淮之浓眉拧起,沉默近一分钟后,才出声,“对不起,我……”
“别说对不起!我们一码归一码!那天你没救我的话,我可能会更惨,所以我不怪你。”
“……”
“或者你告诉我,你的安排,我听你的指挥。”
反正无论回江昭做手术,还是在温哥华,对冷澜来说都一样。
靳淮之的唇,动了又动。
最后什么都没说出来。
他闭眼,使劲的掐了两下眉心,“你先等等,我缓缓。”
这,这来的太突然,靳淮之没想过。
“行。”
冷澜坐在酒店房间的床边,抱过一个枕头来,等他想的结果。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靳淮之终于动了。
他先低头看了眼攥着的手机,然后解开屏幕锁,从上面找了个号码,颤着指尖拨过去。
“喂?妈!你是不是又去送子观音那里拜了?”
“那当然!怎么了?”
有这么个死活不结婚的儿子,这可都是靳母的日常去处,每天都要拜的!
靳淮之抓了几下本就凌乱的头发,沉气,“没怎么,这庙,很灵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