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磨蹭蹭的系上睡袍带子,一下床,冷澜险些径直头朝地摔下去!
靳淮之没再做过。
她也没有啊!
加上昨晚药效的关系,那真是,拽着他打了兴奋剂一样的不知疲倦。
这事儿纵着的结果,就是第二天整个人被掏空。
哪儿哪儿都酸麻胀痛。
冷澜从主卧去客厅,已经是一个小时以后的事情了。
其实她还能更磨蹭,可想想,反正躲不掉,早晚都要面对的,缩着也解决不了问题。
靳淮之在衣帽间换好了衣服。
黑色的休闲长裤,上身白t配一件浅色针织开衫,脚底踩着黑色拖鞋,正斜倚着沙发抽烟。
他总是如此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明明已经三十多岁了,眉眼间却还透着一股子似笑非笑的痞气——如果忽略脸上的痕迹。
听到声音,靳淮之才掐了烟,黑眸瞥过来。
冷澜心一横,咬牙走向他,“昨晚的事情,谢谢你,我是指你把我从王总手里救下!”
“至于后面……我不会说你是趁人之危,喝了他们给我下的药,我肯定也是失态的,但你又没喝药,你还对我……所以后面的事情,我不会感谢你。”
她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始终没去看靳淮之的眼睛,“我要说的就这些,我们之间没什么其他好谈的!你睡袍我洗好后寄到这里也行,折算给你钱也行,我走了。”
一股脑的说完已经用尽了冷澜所有的勇气。
所以下一步,自然是立刻、马上离开这里!
“慢着。”
光听冷澜说了,这是靳淮之的第一句话。
但她全当没听见,只想以最快的速度先脱离眼下的境地。
下一秒。
靳淮之扯着睡袍的领口,就把人给拽了回来,“冷澜,你当我是鸭子啊,嫖了不负责?”